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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蹙着眉头,道:“许是在查什么人吧,不用担心。”
“本该昨晚上就入城的,后来没办法,就去了京郊的庄子上,也亏得去了那儿,听说别处想借宿可真不容易了。”楚维琳道。
“总是自家庄子方便。”老祖宗道。
说这番话的时候,老祖宗神色如常,楚维琳一时也摸不透,莫不是时间太久了,老祖宗压根忘记了曾送了一个疯子去了那庄子?
“这两日辛苦你了,早些回去休息,使个人去和赵氏说一声。”老祖宗吩咐道。
楚维琳应下,退了出来,让流玉去长房里报了信,自个儿回了霁锦苑。
大赵氏还病着,卢氏听了流玉的话,晓得安华镇那儿还没有信儿,心又往下沉了几分。
卢氏身边的丫鬟递了赏钱,流玉接下,福身告退,刚走到门边,卢氏突然出声唤她,流玉便停了脚步。
“我们爷,我们爷身子还好吗?”卢氏犹豫着问道。
流玉垂手,应道:“大爷似是有些疲惫。”
“他是不是不肯死心,一定要找到二妹妹?”话一出口,卢氏自己就先摇了摇头,叹息道,“几个兄弟一块去的,他做大哥的,哪儿能先说不找了呢,哎!你去吧。”
卢氏这幅牵肠挂肚的样子,连流玉都有些不忍心,只是这些事,她一个做丫鬟的插不上嘴,便也不多说了。
楚维琳刚回到霁锦苑,正巧遇见了常郁昀。
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发怔,而后便相视而笑。
入了屋里坐下,楚维琳说了这一路的情况,对于常郁映的行踪,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讨论的,便说起了京城的守备。
“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严了?”
翰林院里虽不像六部衙门,但毕竟都是官场中人,各有各的消息,常郁昀也听说了些,道:“似是和北疆的战事有关。”
传是这么传的,可常郁昀有些不信,可叫他来猜,也却是猜不出来。
楚维琳则说了庄子上的事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人发了疯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