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拖了萃珠出去,老祖宗附耳吩咐了段嬷嬷几句,段嬷嬷连连点头。

    段嬷嬷出了松龄院,先使人去请了常恒翰,自个儿便去了红笺屋里。

    沈妈妈还在那儿,血腥味冲得她脑壳儿发痛,她在心里不住骂着萃珠,等外头有人敲了门,她跳起来去看了一眼,见是段嬷嬷来了,她赶忙开了门。

    段嬷嬷进来,闻着血腥味也不舒服得厉害,她走到床边看了一眼,道:“姨娘身子弱,吃了药扛不住才没了,当真可怜。”

    沈妈妈瞅了一眼桌上的药碗,里头满满的,可她明白段嬷嬷的意思,连连点头应和:“是啊,奴婢都来不及去请医婆稳婆。”

    说完,沈妈妈端起那药碗,全部倒入了恭桶里。

    段嬷嬷叫了两个婆子来,拿干净的被褥裹了红笺抬了出去,院子里没人敢过来瞧,只湘芸胆大,躲在门后探头探脑看了两眼。

    常恒翰到了松龄院里。

    老祖宗示意他坐下,与他说了红笺的事情:“说是七月里有的。”

    常恒翰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那天吃多了酒……稀里糊涂的……”

    老祖宗冷哼一声,拍着桌子道:“我上回就说了吧?这个时候,人人都别犯浑,你倒好!”

    这等时候,常恒翰也只能低头听训。

    老祖宗叹气,板着脸又问:“除了七月里那回,你还碰过她没有?”

    常恒淼抬起头来,不解地望着老祖宗,奇道:“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