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氏感激的目光中走向了常恒翰,道:“寒气入髓,可是要出大毛病的。”
常恒翰睨了常恒淼一眼。
常恒淼低声道:“你别怪做弟弟的讲话直接,长房如今就岚姐儿和聆姐儿,一个哥儿都没有,他们两个冻坏了身子骨,长房以后怎么办?指望连亲事都没定下来的郁晖?还是说,你要跟我们几房伸手不成?”
这话讲得不仅直接,而且难听,常恒翰气得吹鼻子瞪眼,可常恒淼的话却又不是没有道理的。
恭字辈男丁太少,这一直都老祖宗的心病。
常恒翰也不想真让儿子们折损了身子,可老祖宗罚的,他没有叫起的道理。
常恒晨过来打了个圆场,道:“这雪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依我看啊,让他们两个去祠堂里跪着。”
祠堂里冷清不假,可关上了门,总比这院子里寒风瑟瑟大雪纷飞要强,等回屋里换了这身湿衣服,穿得暖和些,地上垫了厚垫子,再去祠堂里跪一夜,到不至于熬不住。再机灵些的,怀里塞个手炉取暖也是成的,也不会有人去老祖宗跟前为这事告状。
常恒翰板着脸点了头。
徐氏长长松了一口气,连忙小跑到常郁晓身边,帮他拍打身上的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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