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了,”江谦笑得感慨,“舅舅去海州做生意,这几年没有回乾州,才不知道这事体。今天要不是正好道了金州,又落了大狱,都不知道我的外甥女在金州。”
“那这案子……”楚维琳看看常郁昀,又看向江谦。
常郁昀在桌下握住了楚维琳的手,示意她不要着急,等江谦慢慢说。
江谦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不由苦笑起来:“舅舅在海州那儿是做药铺生意的,请了两个坐堂的大夫,蒙海州百姓信任,平日里有个小病小痛的,都来我们铺子。去年开春,一些药材的供应出了些问题,金州的山里出产不错,舅舅就来了金州,想寻一家药行供货,最后挑中了永记药行。
一开始,永记给的药材质量不错,但四个月后,有一批货不对了,吃死了人。”
楚维琳愕然:“吃死了人?”
“是,”江谦也很无力,“病人家属来铺子里哭了几回,舅舅赔了不少银子,总算保住了铺子,也没有吃官司。但药材的事情总要解决,便来了金州,想和永记药行说说明白。哪知道那药行,他们竟然倒打一耙,还动手打人,说舅舅坏了他们家的名声。舅舅双拳难敌四手,只能挨打,他们打红了眼,一不小心把药行里的一个小学徒撞到了,脑袋正好砸在桌子角上,当时就救不过来了。他们就把脏水扑到我身上,说是我打死了小学徒,真真可笑!”(未完待续)
ps:96也想多更一些,但是最近实在太忙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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