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似乎是更消瘦些?

    不过,那时的这个时候,她倒也很少见到常郁昀,也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的身形。

    等常郁昀到了近前,楚维琳福身行礼道谢:“我初见那大人只觉得年轻,有些担心他也拿不准溢哥儿的病,等听他说能治,这才松了一口气。”

    常郁昀见她说得坦然,亦笑了,道:“这位曹大人年纪虽轻,却很有本事,溢哥儿有他在,你放心好了。总算有一个不是说风寒的大夫了。”

    楚维琳怔了怔,想起昨夜对白,那种情况下只有常郁昀信她,不管对方是出于何种心思,都让她觉得并非孤立无援。

    抿了抿唇,微微扬了唇角,楚维琳道:“谢谢,谢谢你信我。”

    似有若无的笑容,却是从心而发,有多久不曾见她对他露出笑容,常郁昀记不清楚了,只觉弥足珍贵。

    珍贵到不愿意去打破,不愿意再问一句原本想问的问题——楚维琳为何会知道常恭溢不是寻常的风寒?

    此处毕竟是宜雨轩,今日老祖宗在,便是二进这空荡荡的院子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楚维琳犹豫着想问那夜常郁昀跟踪莞馨的情况,思忖了会儿又知不妥,干脆咽了回去。

    楚维琳扶着宝槿的手往后头走,常郁昀没有马上跟上,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人。

    灯笼光摇晃,映在地上的影子亦摇摆,娉婷莲步不疾不徐,却叫人移不开目光。

    不知怎么的,常郁昀突然想到了一个在明州的异志上看到过的故事。

    常郁昀因继母对父亲多有怨言,常恒淼任明州知府,兴许是对儿女愧疚,送了不少东西回来,给常郁昕、常郁暖的自然是胭脂首饰,给常郁昀的多是书籍。

    常郁昀爱书,翻看了不少,其中便有《牡丹灯笼》的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