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他带着林英良等三名适越峰弟子向楼外走去,不高不低的声音留在了楼里。

    “为什么要走?我在峰里看了这么多年的花花草草、明火暗火,留在这里看看热闹有什么不好?”

    ……

    ……

    新宗主德渊泉死了,清心大会自然草草收场,但不管是各宗派的代表还是那些散修,都被留了下来。

    悬铃宗用的方式倒也简单,就是隐在湖光山色里的大阵。

    两年前西海剑派的山门大阵被青山宗轻松攻破,那是因为太平真人潜入少明岛里毁了阵枢。

    现在修行者们想要离开,除非他们能够在悬铃宗的监视下找到阵枢,然后毁掉。

    悬铃宗不让人离开,却也不禁止修行者随意往来,明显不担心这一点。

    果成寺的年轻僧人去打听了一番消息,回到小院里,连连摇头,说道:“据说那位死的很惨。”

    老僧看着井九叹了口气。

    年轻僧人不知道师父因何叹气,说道:“听说青山宗的何长老与老太君又怼起来了。”

    老僧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没有让他闭嘴。

    年轻僧人望向井九,说道:“老太君说了句青山宗欺人太甚,何长老便回了句悬铃宗血口喷人,瞧瞧,这对仗真工整……”

    井九心想这两句话还确实有些像以前自己在书里看过的对联,没想到何不慕居然还有种本事,有些欣赏。

    年轻僧人接着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查到凶手……您别这么看我,我知道不是青山宗的仙师做的,只是有些好奇,是谁能悄无声息做了这件事,对了,您说还会死人吗?我觉得应该不会了。”

    老僧忍不住叹了口气,心想真应该让你闭嘴才对。

    年轻僧人摸了摸脑袋,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师父为何连连叹气?

    有时候叫一语成谶,有时候叫乌鸦嘴。

    总之,当天夜里黎明湖畔又发生了件命案。

    一位悬铃宗资历极深的长老死在了夜色里,尸体落入湖中,惊飞了好几只白鹅。

    年轻僧人匆匆出门,没用多长时间便回来了,有些遗憾说道:“死的太透,没法救,那个刺客真厉害。”

    那位悬铃宗长老的死状与德渊泉的死状几乎一模一样,都是脸上多了一个洞。

    老僧再次望向井九,又叹了口气。

    ……

    ……

    其后数日里,黎明湖畔的气氛更加紧张,悬铃宗的弟子们更加警惕,但依然阻止不了命案不停发生。

    不管是在洞府里,还是在湖心岛上,到处都在死人,而且死的都是悬铃宗里的重要人物。

    老僧看着井九不停叹气。

    年轻僧人再如何天真,这时候也懂了,只是不明白这几天井九明明没有出过小院,他是怎么做到的。

    井九的脸色有些苍白,回到屋里冥想休息。

    阿大知道他的剑元消耗太大,有些心疼,于是没有爬到他的头顶去睡觉。

    年轻僧人看着紧闭的房门,愁眉苦脸说道:“师父,我们这算不算帮凶?”

    ……

    ……

    山门大阵已经开启,黎明湖被封,谁都知道,那名可怕的刺客不可能是自外界来的,而是就隐藏在宾客中。

    问题是那名刺客太过厉害,不要说没有人看到他的身影,就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满山遍野、檐角梢头的那些铃铛竟是一次都没有响过,那些悬铃宗的长老与强者们便无声无息的死去。

    最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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