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话还有一句。
以赵腊月的境界,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必死无疑,至于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谁也说不清楚。
瑟瑟转过身去,用指尖取了些膏药,小心翼翼地抹在赵腊月的伤口上。
她非常用心,手法非常轻,便如春风一般,但昏迷中的赵腊月依然皱了皱眉,似乎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瑟瑟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再也撑不住了,哭着说道:“她这一路上得多痛啊?”
何霑看着榻上的赵腊月,眼里满是敬佩的神情,叹道:“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从雪原里走出来,真是了不起。”
就在这时,赵腊月睁开了眼睛,缓慢转头看了看何霑与瑟瑟,确认了自己现在的情形。
瑟瑟抽泣着说道:“姐姐对不起,我把你弄痛了吧?”
“我不喜欢痛,但也不怕。”
赵腊月对她说道,然后望向何霑。
“我答应过他要活着,要永远活着,也许将来我与他的道路不同,但目的一样,所以只要能活着,什么我都可以承受。”
这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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