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从身上掏出了一个西洋镀金打火机,轻轻一蹭就亮了,他借着火光看了看洞口上面的样子,发现这个坑的深度大概三米左右,如果他俩都没受伤自然还能试一试爬出去,可如今他大腿受伤,陈怡玢的脚也受了伤,再说让他给她当垫脚,让她先上去这种事,许开疆是不干的,万一陈怡玢上去之后就跑了呢,他到时候自己等死吗?还不如就现在这样,等死也有个伴儿呢。
他问陈怡玢:“仪玢,你没事吧?”
陈怡玢没搭理他,许开疆收起了打火机,用手撑着蹭到了陈怡玢身边,许开疆还说:“看,现在就我们俩了,也许等待着我们的是死,死之前,要不我们乐一乐?”
陈怡玢气得,说:“滚。”
许开疆还乐,说:“滚不了,腿受伤了,而且这里也没有空间滚。”
陈怡玢又不搭理他了,许开疆又说:“诶,你别不说话,这黑漆漆的不说话怪吓人的,我们俩聊聊天吧,死了到地下也是个伴儿啊,到时候互相不了解,万一牛头马面把我们分配到不同的地狱,我们俩也好有个相认啊?”
陈怡玢简直不知道怎么跟这位少将军说话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许开疆道:“你不搭理我,我怎么想点好的?我有点怕黑,希望你能跟我聊聊天。”
陈怡玢道:“说什么?”
许开疆:“随便啊,随便聊聊,不寂寞就行。”
陈怡玢道:“你身边永远围着很多人,怎么听起来这么怕寂寞?还怕黑,多大的人了?”
许开疆听陈怡玢肯跟他聊天,也有谈性了:“我上头有大哥和二哥,尤其是大哥,从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我从小生得就不太壮实,也不太受重视,有一次跟家里的小丫头玩捉迷藏,我藏进了一个大柜子里,就想着等他们来找我,结果我躲了很久也没有人来找我,我就想啊,看看他们到底多久才能发现我不见了,然后我就在那里躲到了第二天早上,从那以后,就有点怕黑了。”
陈怡玢评价一句:“从小就能看出来你是个作人。”
许开疆继续说:“像我身边,永远都要有人跟着,我不喜欢自己一个人的感觉,我更喜欢大家都围着我,关注着我,让我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陈怡玢道:“你这是一种小孩子没长大的心态,时刻需要大人关注,将心思投在你身上,是心病。”
许开疆道:“我管他什么心病屁股病的,反正我知道怎么好受那我就怎么做就是了。”
又说:“像女人吧,其实我很少主动追求女人,但是她们总会自己靠过来,我知道她们是图我的钱和权,但是这些我不在乎,人活得干嘛那么清楚明白,糊涂一点也许对大家都好,活得更轻松。”
陈怡玢道:“有时候你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许开疆刚想嬉皮笑脸说两句,陈怡玢又说:“不过总体还是那样。”
许开疆凑过来:“哪样?”
陈怡玢道:“你离我远点。”
许开疆道:“我对你挺有兴趣的,你是我难得想主动追求的女人。”
陈怡玢:“我谢谢您了,求您别追求我了,我自己挺好的。”
许开疆:“谁也没法自己守着自己一辈子,我听说你之前跟一个写诗的离婚了,为什么啊?”
陈怡玢:“你随便问人*,这不太好,我不想回答。”
许开疆满不在乎的说:“这种环境下,聊聊也无所谓吧?”
陈怡玢想了想,反正都这样了,也不是什么不能聊的破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都懒得说了,时间太久,我都忘了太多事了,就是俩人都过不下去了,他不喜欢我,又自诩新时代的人不纳妾,于是就想让我给他的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