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两位老人一见他气度不凡的样子就已是十分满意了,跟别提他还年纪轻轻就已经位居高官,还无父无母,将来他跟嘉和结婚了,也就跟岳母家更亲啊。
一想到这些,王绶云二婚这点记录也都不算什么了,但是姆妈也拉着王绶云问前妻现在在哪啊、还有没有联系啊这种问题,王绶云言简意赅的说:“她已经另嫁,现在定居在望京。”姆妈对此更满意了。
二哥那天晚上也被叫来一起吃饭,饭桌上看到自己亲妈对王绶云那一脸热情的样子,二哥真有点不适应,二哥问王绶云:“随庆,那你以后得叫我什么?”
王绶云立刻喊了一声:“二哥!以后我跟嘉和这边论。”
二哥听了,说:“我还有点不适应,不过感觉倒是挺好。”又说:“你可不许欺负嘉和,否则我可不会让你好过的!”二哥心里想着,当年他对陆云鹤就是不太了解,然后给瞎点了鸳鸯谱,现在随庆可不一样,他认识随庆十多年了,随庆什么人他可是了解透透的,他跟嘉和在一起那是最好不过了。
饭后陈怡玢还跟二哥谈了一会关于在和安医学校发展西医的想法,陈怡玢将她对中西医并举这件事的看法跟二哥说了,还说:“西医虽然是从西洋传来的,并且有悖于我们的中医,但是这么多年我们也十分习惯西医的存在了,而且不可否认西医在外科方面是有很快速的见效效果的,生逢乱世,西医对军民都好啊。”
二哥吧嗒两口烟斗,认真想了想之后说:“你说得不无道理,这件事我再找人合计合计。”
陈怡玢道:“就是那帮中医振兴协会的人不同意发展西医,我也会将这件事做出来试一试的。”
二哥点点头,说:“值得一试。”
那天临走的时候,姆妈还拉着陈怡玢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随庆是个好孩子,我就觉得我们嘉和是有福气的,随庆比陆志杰好多了呢!是一位将军呢!”姆妈高兴,心里想着嘉和自己也争气,现在平城谁不知道陈怡玢的大名,男朋友还是这样的青年才俊,甩当年的陆云鹤好几条街,让姆妈觉得特别扬眉吐气。
姆妈又说:“姆妈虽然是老观点,但是女人啊终究还得靠男人,你要对随庆好,平常软和一点,我知道这是新时代的,以夫为天那一套不太时兴了,但是这个道理到什么时候都还是对的,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女人啊生来就是得依附男人,平常你跟随庆俩人的时候,你多做一点总是没有错的,姆妈也是为了你好啊。”
陈怡玢道:“依附于别人,自己就将命运交给了别人手里,世道已经变了,靠着别人终究不是长久之道,旧时代的女人愿意做那缠着大树的菟丝花,但是我不是,我愿意做一棵大树,与我的丈夫并肩在一起,我生为女儿已无力更改,但我要成为我自己生命的主宰者,不想等着别人施舍给我!”
姆妈听了,觉得陈怡玢这种想法太强硬,刚想说她,陈父就在旁边说话了:“你这老旧的思想就不要再灌输给嘉和了,嘉和在沙弗读书四年多加上回国这一年,取得了这样的成绩,难道是靠那些老思想吗?年轻人的事你就不要参合了,回家绣花去吧!”说完就拉着姆妈走了。
又过了几天,陈怡玢和王绶云在一个晚饭的时间正式对孩子们公布了他们的新关系。
珊珊小姑娘比较早熟,说:“就是像甜甜姨和姨夫那样抱在一起吗?”
王绶云一本正经的跟她说:“还是应该注意场合的。”
珊珊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是她一向很喜欢王绶云,尤其喜欢坐在王绶云大腿上靠在他怀里的感觉,很有爹爹的感觉,珊珊小姑娘鬼精鬼精的喊了一句:“姑丈!”听得王绶云心花怒放,心想之前没有白疼她!
阿光再晚熟,听见姗姗这番话也明白了,他反应了一会儿,说:“你是要做我的爹爹了吗?”
王绶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