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兴哈哈笑了几声,忽然觉得陈怡玢很有趣,说:“请你告诉她,她的文字我很喜欢,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对生活的热爱,对家国的担忧都让我感受到了作为一位女作者的大胸襟,如果可以的话,想跟她成为朋友。”

    陈怡玢道:“若是成为朋友的话,那我替她回答了,当然可以啊,不过她这人交朋友可挑剔的很。”

    邵兴不解,问道挑剔什么,陈怡玢回到:“她的朋友可不要问那些她不愿意提起的事。”

    邵兴道:“见到这样的女士只有高兴的,岂会那么不长眼呢?”

    陈怡玢起身,端起手边的茶水道:“那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绍兴端起酒杯,正要喝,一旁的宋可心说到:“你们俩倒是聊得开心了,我最喜欢交朋友了,做朋友我们当然要一起了啊,来,我们一起举杯,让我们祝朋友!”

    这群学识青年端起酒杯、茶杯,大家高兴的说:“祝朋友!”这么一开场,大家立刻热闹了起来,之后吃菜的、闲聊的,男人们聊政治时局,女人们聊衣裳和口红。

    邵兴的太太操着一口不标准的乡下口音跟大家聊天,虽然众人听不太懂她的话,但是她总是特别高兴的跟别人说话,还兴致勃勃的,好像一点也不影响交际的样子,脸上也是美滋滋的,让陈怡玢觉得,这也是一位妙人啊。

    王绶云也跟陈怡玢闲聊了起来,他俩算是叙旧,王绶云说:“几年不见,你变得我都不敢认了。”

    陈怡玢道:“几年不见,你不也是一位少将军了么?”

    王绶云道:“战乱年代,军衔算什么呢?”颇有点自嘲。又问陈怡玢:“这几年怎么样啊,我刚才听邵兴说那位这几年在文化圈里有名的‘异乡客’竟然是你吗?”

    陈怡玢道:“当年写的时候真的就是想介绍一下康顿大学的,想让更多有志青年考虑是否能考上那里,没想到写了几篇之后竟然开始越写越多,后来就不仅仅是介绍康顿了,还会写一些别的事情,这一写下来才发现,竟陆续写了很多。”

    王绶云笑,他笑的时候竟还像以前一样带着一股学者的气质,倒让陈怡玢找到一点熟悉的感觉了,他说:“我在平城也是常看你的文章的,也是你的读者的。”

    陈怡玢以为他在打趣她,还说:“你就别来打趣我了。”她那点黑历史也基本被王绶云给知道的差不多了,从她二哥那里,从陆云鹤那里,甚至王绶云还亲证了陆云鹤和她的离婚,还是离婚证明人之一,她也就还是把王绶云当成一位可以相交的朋友的。

    王绶云道:“看到你写的在康顿的生活,很是能勾引起我曾经的记忆,觉得很轻松的感觉,还有你写的那些美食,看到你这个小女子在西方都能发展华夏的美食,我都觉得有身为华夏人的骄傲了。”

    这时在旁边的杨苒苒说话了,她说:“我在康顿大学的时候曾经去吃过的,并不十分好吃,怎么康顿大学的学子们竟然十分喜欢呢?你真的没有赔钱么?”

    杨苒苒的声音很美,甚至可以登台唱戏那种程度,上辈子在陆云鹤没有去世的时候,杨苒苒还真的跟宋可心一起登台演出过的,只是她这人说话就是很随意了,对待她不上心或者讨厌的人,她说话就仿佛事不经过考虑,真是让陈怡玢有时候很费解她那个社交名媛的名头是这么来的。

    陈怡玢之所以对她评价不太高,不是因为她是陆云鹤的第二任妻子,并且总莫名其妙的跟她耀武扬威这种无聊的事,是因为杨苒苒总散播关于她的不好的谣言,有一些甚至是让陈怡玢十分讨厌的,比如杨苒苒曾经在陆云鹤去世之后,跟别人说陈怡玢跟陆老爷有不一般的关系,后来这句话传到陈怡玢耳朵里,她就全面切断了对杨苒苒的零用钱,陆家也完全放弃了杨苒苒。

    所以此时听到杨苒苒说这种无聊的话,完全当做无视,杨苒苒看到陈怡玢不搭理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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