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随机分配的吧,不过你这么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张少白又说:“我还没怎么听你说过你在康顿大学求学时的经历呢,想必是很有趣的吧?”
陈怡玢道:“学生的时候是最无忧无虑的,整天读书啊、跟朋友在一起玩乐,不会考虑将来会怎样,只考虑把眼前的课给顺利过了考试,那就是一天最大的忧虑了,现在想想真是怀念那段时光啊。”
张少白心里其实特别想听陈怡玢多讲讲她跟沙弗那帮人的交往,以此来重新定位陈怡玢在他心里的地位,原来的陈怡玢在他心里的定位就是一个他稍微努努力可以征服的女人,可是如今她有这样的资源,再加上她个人出众的能力,不管是她在沙弗的能量还是在平城这边的能量,都得让张少白重新衡量一下了。
他不得不承认,陈怡玢不是他可以轻易征服的女人,曾经想的让陈怡玢做他外室或者娶回家当姨太太的想法,现在来看,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了,而他现在的太太和姨太太们,又不能轻易跟她们离婚,所以他跟陈怡玢的可能性很小很小,除非陈怡玢能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可是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眼神他还见得少了吗?哪一种都不是陈怡玢的样子啊。
张少白知道了,再怎么努力,也跨越不了他跟陈怡玢之间巨大的代沟。他心里十分的惋惜,这样优秀、美丽的女人,若是能得到她的爱,那将会是怎样的情形呢?
陈怡玢听他问,便又说了一些塞德他们的事,说了曾经救过卡文迪许夫人,并因为认识了他们一家,也因此渐渐和塞德里克成为了朋友等等。
张少白从张华办那里听过卡文迪许家族的事,没想到陈怡玢跟他们家族的牵扯竟然是这样的深,救命之恩跟一般的朋友能一样吗?张少白让自己开起玩笑:“听说卡文迪许家族的男人都十分英俊,这位塞德里克也很帅气吗?”
陈怡玢道:“听说塞德是他们圣伊凡学院当年最英俊先生的得主,每当他经过两间学院之间的彩虹桥的时候,总有女生停下来看着他。”
张少白一听这话,敏感的能感觉到一点什么,说:“看来你和塞德里克也是关系匪浅啊,你们……”
陈怡玢说了一句:“我们是好朋友,他很英俊、优秀,但是我只拿他当朋友,就好像张大哥你也十分的厉害、优秀,我从心里拿你当兄长、当可以依靠的朋友一样。”
张少白一听,这才是今天的戏肉,他端起酒杯说:“来,我这个兄长敬你一杯,敬我的妹子!”一句话,将之前的追求都化在了酒里,再抬头,这事就翻页过去了,不过是几句话之间的事。
陈怡玢跟张少白又继续吃了一会儿,她跟他说起了最近记者对她的跟随让她很困扰,出行非常不方便,她得给自己配几个保镖了。
张少白立刻表示这件事他会解决,请她不要担心,又说:“不过你这次胜诉工部局之后还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一家报纸的采访呢,这怎么能让公众满意?我看你还是专门接受一家采访吧,否则就算我压下他们也还是有人会惦记你的,毕竟你现在在平城的名气堪比电影明星了。”
陈怡玢道:“胜诉本身是一件让跟我有相同情况的人颇受鼓舞的事情,但是我若是太张扬岂不是让工部局的人觉得我不饶人吗?我无意成为什么标志性人物,只想过自己的生活、做自己的事。”
这种低调的作风是张少白欣赏的,他心里又是一阵惋惜,这样的女人不能被他所收用,真是太可惜了,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真的有女人可以很优秀,甚至可以做出比大部分男人都更成功的事。
陈怡玢这样的女人,外表看起来是美丽的,说话甚至是柔声细语的,穿着精致的衣裳戴着闪亮的珠宝,行走之间摇曳生姿,颇有平城女人的特质,但是不能否认的事,陈怡玢的事办起来确实踏踏实实,有毫不妥协的硬气,这种外柔内刚的女性,到底哪个男人能降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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