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倒了工部局的陈小姐?”

    陈怡玢行了个礼,笑着说:“不过是运气好,再加上我提供的资料很全面,沙弗的法律认可,所以才赢了的,实在是运气很好。”

    邹夫人道:“我常听人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啊。”又看了陈怡玢的脸,说:“不过这么厉害的小姐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还这么漂亮,真是后生可畏啊,陈小姐也给我们女人长了一把脸,我在家里也特别爱听人讲你的事。”

    因着邹夫人的一番话,让在旁边的许开疆向陈怡玢投来了瞩目的目光,他说:“原来这位就是陈怡玢小姐,失敬失敬,这次来平城之前就想着能不能有机会见到你,如今见了果然比报纸上漂亮多了。”许开疆说的是普通话,但是还带着一点东北腔,听起来倒也还有趣。

    陈怡玢又跟许开疆打了招呼,许开疆旁边的那位小姐叫做李韵荷,李韵荷也张嘴夸陈怡玢:“真是给我们女子长脸。”又跟许开疆说:“过几日我们在家里请客,也邀请陈小姐一起来,大家一起玩。”许开疆自然是同意,在这种场合下的邀请陈怡玢自然也是应声同意的。

    一圈人互相打了招呼,李少雍又和许开疆聊了一会儿,像李少雍这种级别的人物到哪里都是焦点,很快陈怡玢就找了个机会把主战场留给黄薇甜和李少庸他们,她自己偷偷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没多久,灯光开始暗了一点,邹家请的西洋乐队就开始演奏起舒缓的乐曲了,男男女女搂在在一起滑进舞池里跳舞了。

    陈怡玢刚喝了一点淡香槟酒,就听见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跑得倒是快啊。”一回头,见是王绶云,他手里正端了一杯果汁递给她。

    陈怡玢接过来喝一口,带着笑意道:“你不也逃出来了吗?”

    王绶云心里合计,这不是怕她无聊嘛,他特意过来的。不过这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便向陈怡玢伸出手,说:“可否邀请美丽的嘉和哥一起跳支舞?”

    陈怡玢冲他笑:“你也跟他们俩一起胡闹!”还是把手放到了王绶云的手上,王绶云握着她的手将她拉进了舞池里,陈怡玢的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王绶云轻轻搂着她的腰。

    其实王绶云挺紧张的,他搂着陈怡玢的腰不敢使劲,又不想太松,也有点小心思想让陈怡玢离他近一点,但是又不好意思。原本干燥温暖的手掌都有点出汗了,陈怡玢还合计他是热的,也没太多想,因为王绶云平常就特别注重凤仪。

    王绶云对穿着要求不是很高,也许布料不是最好的,但是他的衣服都还是很合身的,而且他大多时候穿军装居多,陈怡玢见他穿衬衫和军装都把扣子扣到最顶,好在他脖子不粗,扣上了还有一定的空隙,倒显得他脖子长,脸部线条也硬朗。

    陈怡玢说:“随庆在国外求学的时候想必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

    王绶云想了想:“我在美国读硕士的时候班里倒是有女同学的,不过学业太忙,没什么接触,同期出国的华人里有几位女同学,不过她们都把媚眼抛给了瞎子,我那时一心埋头苦读,只想回头后将一身所学回报给国家,哪有心思去搞那些风月之事啊?后来我上了西点军校,军校里都是男的,连雌性都没有了。”

    陈怡玢道:“我记得我们俩刚见面的时候,二哥说你是学文学的,后来怎么想去考军校了呢?”

    王绶云道:“我出国的第三年曾经回国呆过半年,这半年曾经在平城和望京工作过,遇到了一些人和事,让我觉得在这种军阀混战的时期,写个诗文、做个话剧什么的,都不足以改变所有人的生活现状,于是又重新考的军校。”

    王绶云想了想,说了一句:“武力只是一个工具,不分好和坏,我想不能只有那些蛮横的人拿枪使剑,我们这些普通人也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王绶云跟陈怡玢说这些话的时候,俩人是贴得很近了,王绶云就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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