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争气,但愿两个妹妹能早日给杨家生下后代。”

    高文心听了神色一动,说道:“妹妹,老爷如果想要子嗣,恐怕……恐怕有些难了。”

    韩幼娘和房外的杨凌听得都是一惊,韩幼娘已紧张地抓住高文心的手道:“姐姐何出此言?”

    高文心道:“妹妹别太担心,你听我说,我观老爷气色,原本就有几分怀疑,近日翻阅了些古籍,昨日又替老爷号过脉,只觉老爷内里虚损严重,原来还不知就里,现在才知道原来老爷曾经缠绵病榻,这就难怪了。身体的强健和内损虚耗是两码事,你别看老爷现在身体很好,这是不同的,要治好他,须内以药膳调理,外以针石辅助,如果由我来做,大约半年时光我可将大人治好。”

    幼娘又惊又喜,连忙问道:“姐姐,那如何医治?”

    事关己身,杨凌也是心跳加,他倒没有无后为大、延续香火的念头,但是却极想和心爱的幼娘诞生一个爱的结晶,让她有个生存的目标和生存的勇气。

    原还以为是因为幼娘年纪尚幼。想不到却是自己身有隐疾,估计是久病在床,肾亏精虚一类的毛病。一时心软救了高小姐,这还真是好心有好报,否则两年后一命归西,连个子嗣也没留下,幼娘就算有勇气活下去,也一定内疚一生了。

    他听见二人窃窃私语,开始讲起一些医治之法,便悄悄退到门口,候了片片刻大声对外边的女婢道:了,灯笼不用挂得那么多,窗棂上再贴上喜字就行了。”

    幼娘在房中听到杨凌声音,忙打开房门,见杨凌穿得齐整。不禁问道:“相公,你要出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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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瞧高文心躲在房内并未出来,便对幼娘笑道:天一早要去夏大人府上,今夜还有许多事忙,我得现在就赶去宫中,你今晚也早些歇了,明儿早早地你还要赶去皇宫为皇后扶鸾驾呢。”

    韩幼娘一直以为自己难以生孕,心中常自忐忑不安,如今虽然松了口气,可是知道是相公的问题,更怕他知道了自惭难过,所以也没敢把高文心说地话告诉他。她将杨凌送出门去,眼见相公的马走远了,又急急折回院去,赶紧地身高文心讨教医术去了。

    杨凌赶到宫中,只见皇宫内外布置得也是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的紫禁城,那种大气排场自然远非杨凌家中可比,只是或许是因为殿阁宏大,威风气概比操办喜事的气氛更强了几分。

    杨凌不知现在正德皇上在哪儿。他先赶到正德惯住的乾清宫东暖阁,意外地现正德正端坐在龙椅上,谷大用、马永成随侍在身后,案前跪了一位素不相识的官员,手里捧了一大堆的折子,杨凌忙上前身正德皇帝见礼。

    正德见了他,神气儿有点古怪,他坐在那儿扭动了一下身子,笑笑道:“你来得正好,一会陪朕去御花园。王御使,你有话快说,朕还有要事呢。”

    那位王御使听见杨凌自报姓名,先是怔了怔,这才硬着头皮道:上,御使台七十四位御使弹骇杨……杨凌在宫遍置宫灯、布设焰火,奢华无度,又恐引起宫闱走火。”

    杨凌听了瞟了那位御使一眼,心中暗笑:“向主谋告从犯,这位御使大人怕是要撞上铁板了。”

    果然,正德使劲在椅子上扭了扭**,满脸不耐烦地道:“民间成亲还要图个喜庆,朕大婚放放焰火怎么了?不是让水龙局也进驻皇宫了么?不碍的,这是朕准了地。你还有什么事,快点说!”

    那位监察御使连忙道:“是是是,另外有十四位御使弹劾杨凌公报私仇、设计陷杀人犯王景隆,请皇上下旨说查。二十一位御使弹劾南京礼部尚书纵容家奴劫放钦犯,请皇上下旨说查。一百零三位御使弹劾内阁三位大学士工、户四部和几位朝中大臣齐至五城兵马司干预问案,请皇上下旨详查。六位给事中弹劾泰陵督造钦差戴义、杨凌等人滥用私刑、虐待囚犯,致使犯人越狱,请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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