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心无奈,只好回过身来捻住两指拈住那根银针,三指虚悬微微地有规律地抖动着。b/>b/>

    杨凌只觉落针处酸酸麻麻,周身却无比舒泰,好象按摩一般,随即一股热气从尾椎、会阴直冲阳根,初还强自忍耐,片刻功夫竟然一柱擎天,亏得他俯在床上遮住了那丑物。杨凌这才理会什么叫做不适,忙不迭叫道:“不适了,不适了,相公不适了,嗯嗯,老爷不适了”。b/>b/>

    高小姐羞不可抑地拔出针来,韩幼娘对杨家这头等大事可不敢含糊,她见似乎少了一道工序,连忙追问道:“文心姐姐,不用按摩了吗?”b/>b/>

    高文心吱吱唔唔地道:“按是要按的,这个没甚么危险,只须认准了穴道便可,还是夫人夫人出手吧”。b/>b/>

    韩幼娘这才省起让人家按摩确实有点儿难为情,不禁掩嘴儿一笑,对杨凌道:“相公不要动,幼娘给你按摩一下再说”。b/>b/>

    杨凌哪里敢动?他那里摇头摆尾的还不曾消停,叫他起来他也不敢呐,他趴在那儿心中只是想:“每日治疗?呃以后本老爷要天天洗澡,一定要天天洗澡”。b/>b/>

    ********************************************************************************************b/>b/>

    闷热地天气一扫而空,傍晚时忽然起了风,下了一阵飘泼大雨。这雨来的快,去地也快。虽说暴雨如注,可是只下了小半个时辰就停了,云收雨歇后,湛蓝的天空中只有几缕绚丽的晚霞。b/>b/>

    杨家池塘里地荷叶象水洗过地玉盘,几只青蛙蹲在上边兴高彩烈的唱着歌儿。娇艳欲滴地荷苞儿上还在一滴滴落下晶莹地水珠儿,在水面上荡起微微的涟漪。荷叶地梗刺上带着一层茸茸的雾气,透着股子清凉。b/>b/>

    两个小丫环坐在曲廊被冲刷的干干净净地石栏干儿上。腿儿在水面上一荡一荡的嚼着舌头。一个青衣婢子说道:“老爷今儿晚上要入洞房,可这天气热的走两步路都冒油汗。别看玉夫人、雪夫人俊的天仙儿似地,老爷怕也没兴致动弹哩,你瞧,老天爷就紧赶着下了一场及时雨,要我说呢,咱家老爷是天上的福神下凡,任谁也比不了。”b/>b/>

    另一个脸上有雀斑的小姑娘吃吃地笑道:“哟。什么动弹不动弹的?翠儿姐好象什么都懂呢,快招供,你咋知道这些事的?”b/>b/>

    那个青衣小婢“哎呀”一声,羞臊地和她打闹了起来,不依地道:“就你不懂,你不懂怎么我一说你便懂了?怕是你自已春心动了,才专挑这话碴儿讲,你说。有没有作梦时想过哼哼哼”。b/>b/>

    两个侍婢吃吃的笑闹声惊动了鼓着肚皮威风凛凛地蛤蟆将军,它瞪起蛙眼谨慎地四下瞧了瞧,后腿一蹬,“呱”地一声叫,一头扎进了清澈地池塘。b/>b/>

    天降福神杨大老爷坐在书房里正在喝茶,自从吃完晚饭。玉堂春和雪里梅羞羞答答地拜了老爷,又向夫人献了茶逃回房去后,杨凌就一直坐在内书房喝茶,这一晚上已茶叶喝了两壶,上了六趟厕所。b/>b/>

    他吃了晚饭先讪讪地在韩幼娘紧闭地门口儿逡巡了一阵儿,又跑到玉堂春和雪里梅地门口儿站了会岗,最后就晃晃悠修跑到书房里来喝茶了。b/>b/>

    二女进门已是不争的事实,杨凌犹犹豫豫的倒不是装腔作势给幼娘看,只是他心里虽接受了这一事实,可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和影响在他心底实是根深蒂固。要打破这层心防。心安理得的享受妻妾满堂地性福,哪是那么容易坦然接受的。b/>b/>

    眼看时间已晚。已经娶进了门,成了自已媳妇儿,还能一直矫情下去?杨凌硬着头皮又来到两人房前,左边瞧瞧、右边看看,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