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地放着枪,东方三少一指芦苇丛道:“袁爷,我们放火烧他娘地,这四周地芦苇丛只要一点起来。管教他们有死无生,逃都无处逃!”袁雄瞧了瞧那密密匝匝的苇丛一眼,犹自有些迟疑,东方三少道:“袁爷,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干吧!”

    袁雄跺了跺脚,尖声干嚎道:“水贼冒充官兵打劫关税司,小地们给爷爷放火,烧死这群兔崽子”杨凌等人趴在芦苇丛中。忽地一阵呛人的烟雾飘来,抬眼望去,请烟皋泉,散方隐现劈啪之声,柿彪失声叫道:“不好,袁雄放火了!大人,怎么办?”

    杨凌也吓了一跳,一听枪声已停,急忙站了起来,这一站起烟气更加呛人,前方百余米外熊熊烈火己燃起一丈来高的火苗,此时的风向是从湖上吹向这边,火苗子已横扫过来。那密密匝匝的芦苇燃起,火势岂是人力可抗?杨凌想不到利用芦掩护近,竟会被人发觉,继而袁雄竟敢放火烧人,他急忙叫道:“快,快撤,马上往回撤”

    这些人走进芦苇丛已不下五里地,徒步逃是怎么可能,大火燃起火未到烟已至,那浓烟就足以将人熏晕,将炙人的大火一到……官兵只跑出三百多米,风已将浓烟送至,呛的人咳嗽连天,脚下顿时奔跑不力。许多人都绝望地停下了脚步,连一向智计多端,悍不畏死的柳彪也停了下来,脸上一片惨然。杨凌哈着腰一阵咳嗽,然后咬紧牙关,绝望地看着天空,他心里痛悔不已:这连绵无际地芦苇丛,本来是最好的掩护,可如今却成了无法逃避的死亡之网,怎么办?要这近千条人命因为自己的错误而葬身于此么?可是我又不是神仙,难道还能改变风向?风向?风向!杨凌定定地想了片刻,忽地大叫一声,欢容满面的跳起来道:“所有人听着,立即砍割芦苇,给我割出一道隔火线来,快!就以这条小河为界,马上动手!”

    柿彪绝望地道:“大人,你不知这火地厉害,纵然砍出条数十丈的隔火带来,只凭那烟也能把我们话话熏死,没有用地”杨凌哈哈大笑道:“烟要风来送,无风自然活,你们赶快动手砍出条防火带来,越宽越好,本官自有办法借得东风!”柳彪半信半疑,可是见杨凌一脸镇定神色,受其感染,也恢复了分信心,可他自己信了,如何让这千百名官兵相信柳彪灵机一动,立即**刀来向左右喊道:“大家立即砍伐芦苇,开出一条防火带来,铁差大人向张天师学过借风之法,必可救得大家性命,”现在如果下道圣旨告诉这些官兵说他们死不了,也未必有人肯信,可是这些番子,官兵一听钦差大人和张天师学过法术,能借风救人,顿时再无怀疑。可不是么,前些日子海宁大战倭寇,钦差大人就和张天师并肩站在观潮台上,天师神通广大,如果教过铁差大人法术,借个风应该不难吧?

    所有的人都玩命儿地砍起芦苇来,每个人控制着一丈方圆的芦苇,前边一个抨着刀横扫六合,后边的官兵就将齐根儿倒地的芦苇全堆放起来。开出一道宽约六十米的防火带时,烟气已越来越浓,越来越呛,人的鼻孔,喉咙里全是呛人的烟灰,再也无人能挥的动,砍得断芦苇了。杨凌指着火起地一侧道:“还差最后一步,把砍下的芦苇全堆过去,堆到芦苇丛边,放火点燃,本钦差要施法了”那些官兵已经没有精力思考为什么自己也要点火烧荒,这样做会不会死的更快了,他们鼓起最后的力气,眯着熏的沫泪的眼睛将芦苇堆过去,引燃了芦苇堆然后纷纷跑回来。杨凌的嗓子也已经哑了,他沙哑着嗓子大声叫道:“传下令去,所有人全都趴下,用河水浸湿衣衫捂住口鼻,火势不消千万不要站起。”众官兵在砍伐芦苇时,早已用撕下的衣角浸湿了系住口鼻,此时跑到河边再浸湿了系好,横竖八地趴在河边。

    有一些不放心的官兵忍着泪抬头去看,只见点燃的芦苇燃起冲天烈火,扑过来的浓烟更加给人,但是这种情形只持续了片刻,然后那火苗和浓烟就不再向这个方向卷动。虽然轻风仍是吹向这边,但是大团的浓烟和烈火反向另一端燃火处卷去,好象彼此吸引着一般,此处的烟气顿时淡了不少那时的人不知空气流动和冷热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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