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神态却婉然如生。

    两个女孩儿是听说过后庭花的,也瞧过春宫画。“天呐,文心姐姐这般……这般大胆,虽说夫人早就应承过的,可她还没过门儿,就敢和老爷这样……这样……不但被人偷瞧见了,还绘了出来,真是羞死人了。”

    二人面红耳热,直着眼睛瞧了半晌,雪里梅悄悄看着画中“回头叮咛轻些个,不比寻常浪风月”的题句,心儿咚咚直跳:“老爷说要和我们试演一番……他原来喜欢这种调调儿么?”

    韩幼娘安置了成绮韵,回到房中喜滋滋地道:“相公,厨下已烧了热水,回房淋浴一番吧。”

    玉堂春二人听见幼娘声音,慌忙把那画儿卷了起来丢进箱中,回头再瞧杨凌时,腮上桃红一瓣,眉上弯弯腻腻,眸子里仿佛都能滴出水来。

    杨凌虽觉两个小妻子神情诡异,还以为她们是帮着自己隐瞒幼娘所以心中不安,只是这画儿毁又舍不得,留着又怕幼娘现在又催促他纳高文心过门儿,也没往旁的地方想。

    他站起身来,向两个小美女眨了眨眼,说道:“你们两个都是烹饪妙手,快去厨下帮老爷弄几道可口的小菜,两个月没吃到家里的东西,还真有些馋了。”

    玉堂春和雪里梅互相瞧了一眼,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一溜儿小跑地逃了。

    幼娘叹笑道:“相公不在时,她们天天把你挂在嘴边上,如今回来了,怎么倒象是怕见你了?”

    杨凌走过来,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深情地道:“那你呢?是怎么想我的,是挂在嘴上,还是挂在心里?”

    韩幼娘还是不太习惯在外边亲热,除了方才刚刚见到相公的一时忘形。现在又恢复了端庄羞怩的神态,她低声道:“相公……”

    杨凌的手温柔地按上了她日渐鼓腾饱满的胸脯儿,在耳边低声道:“是不是一直挂在心里,却不肯说出来,怕玉儿她们笑话,我的小媳妇儿。”

    韩幼娘嘤宁一声,扑进他怀中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低声呢喃道:“嗯,嗯,想你,一直在心里想,又盼着你事情做得风光,又盼你早些回来。相公,人家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还是幼娘那朴素深情的话最动人心,让人听得荡气回肠:“是啊,自己就是她倚靠的山,就是她头上的天,如果这次没有活着回京来,她该是怎样的伤心欲绝啊。自己怕死掉,对那些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毫不手软,何尝不是为了不让自己心爱的人伤心?”

    他抱紧了幼娘,和她柔柔地对了个嘴儿,轻声道:“走,陪相公洗个澡好不好?”

    韩幼娘脸上发烧,连忙结结巴巴地道:“相公,我……我只给你搓背好不好,等晚上……晚上再……好么?不然玉儿她们会笑的。”

    杨凌知道韩老父子在家时常常耳提面命,叫女儿要有大妇的样子,不要带坏了内院的风气,现如今老爷子带着小儿子去了宣府,可是这些话却在韩幼娘心里扎了根。

    他也不忍难为自己的爱妻,于是假意嗔怒地在她丰盈而富有弹笥的圆臀上轻轻一拍,这才附耳笑道:“好,那就等晚上吧,宝贝儿思念了相公两个月,相公今晚就把两个月的相思全还给你,但愿你消受得了才好。”

    这一瞬间,韩幼娘那稚纯的眸子似也迷离得如丝如线,有了一种成熟女孩儿的风情,她咬着唇,羞答答地,居然壮着胆子点了点头,然后“噗哧”一笑,掩着脸儿先跑开了。

    杨大老爷从来不叫侍女帮他洗澡,今儿本想让心爱的娇妻陪自己洗个澡,可惜毕竟是久禁的身子,那双柔嫩的小手刚刚挨上身子,他就受不了了,最后只好把红着脸“吃吃”羞笑的韩幼娘赶了出去,这才安安份份泡进了浴桶。

    杨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只觉一身轻松。自来到古代,他也习惯了那一头长发,随意地将乌黑的长发挽了挽披在肩后,穿上搭在架上的洁白小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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