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笑两声,故作开玩笑一般道:“臣被弥勒教摆了一道,到现在还余悸未消呢,记得初次见到解语姑娘时,臣曾见她身佩一块雕有弥勒佛的玉佩,女子身佩佛像岂不奇怪?哈哈,当然,臣可能是想地太多了,有些荒唐……”

    正德怔了一怔,哑然失笑到:“你呀你,果然荒唐,你怀疑解语、羞花两位美人儿是弥勒教的人么?那怎么可能,再说,男佩观音女佩佛,女子佩的这个佛,恰恰指的就是弥勒佛,若这样便算弥勒教,天下女子十成中倒有七成得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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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听的一呆,经正德一说,他才想起自己以前也听说过男佩观音女佩佛的说法,只是经正德一提醒才想起来,细想想自己所知有限的历史中,宁王虽然造反,却没听说过和弥勒教有什么关联,想是自己多疑了?”

    杨凌讪然道:“这个……小心一些总是好的,臣原也不是为此才起疑心,只是当时拜见皇上,两位姑娘知道避让一旁,不受官员大礼之嫌,草莽之人熟知礼仪,臣才有些奇怪。”

    刘瑾听了也嘿嘿地笑起来,在一旁说道:“杨大人,她们虽出身草莽,可是送进京前,宁王府可是足足教了三个月的宫廷礼仪,进宫前司礼监又派人教授演习五天,这些礼仪要是还不知道那才怪了。

    她们是宁王保送来的,宁王是皇叔、是大明皇族,弥勒教反的是咱大明皇朝,两者本就没有共谋的可能,更何况宁王爷对皇上一向最忠心呢?”

    正德想起登基大礼时宁王在第一批送来贺仪的蕃王中驻地最远,送的礼物也最重、最合自己心意,如今又送来解语羞花,对自己敬畏恭顺可想而知,何况他手中没有一兵一卒,怎么可能起了歹意,遂点头称是。

    杨凌道:“或许是臣多疑了,不过为安全起见,臣定下行止路线、出京方式、出京时间时,还请皇上勿再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两位娘娘。”

    正德无奈笑道:“依你,依你,只要能出京,朕全依了你,成了吧?”

    杨凌见正德不以为然,正色道:“皇上,君无戏言,您答应了可千万得守诺。皇上必往大同一行,是为天下尽天子之责,臣可是要为皇上安危尽臣之责呀!”

    正德听了也严肃起来,正容道:得你口,入得朕耳,漫说解语羞花”,他瞥了刘瑾一眼,说道:“就是老刘,朕也不告诉他,这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