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上,让她任由番邦异族蹂躏,甚至有悖我中原风俗,让父子兄弟交替蹂躏,生弟生子待如畜生,还美其名曰‘和亲’,实则猪狗不如,简直是打落牙齿肚里吞的懦夫!”

    他转过身来,严肃地对许泰、荆佛儿、柳彪、伍汉超等人凛然说道:“不知道维护自已女人尊严的男人是没出息的男人,不知道维护自己女人尊严的民族是没出息的民族。

    我们不止不要和亲,而且有朝一rì还要杀向大漠,把被抢去的汉家女子夺回来,让那些作威作福欺压汉人的蛮人臣服在我们脚下!你们都是我汉人中的英雄男儿,应该维护我们汉人男子的尊严,你们能不能做到?”

    伍汉超等人闻言,神情顿时庄重起来,许泰肃然挺直了腰板,正想开口回答,不料一旁听得热血沸腾的刘大棒槌已扯着一口莱阳腔儿振臂大呼道:“大帅,我们做得到!我们要跟着大帅杀鞑子,抢女人,干他nǎinǎi的!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百余名校尉闻言,齐刷刷振臂高呼,杀气腾腾地道:“是!跟着大帅,杀鞑子、抢女人,干他nǎinǎi的!”

    群山呼啸,回声阵阵,雪峰上半融的积雪轰然倒下,如同雪浪一般翻滚着砸进山谷。

    杨凌听得也差点儿吐血倒下:“他nǎinǎi的,这话儿从刘大棒槌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不是味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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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原中卫、太原左卫两万大军旌旗翻卷,战马嘶鸣,浩浩荡荡进入山yīn县境。此时天sè已暮,大军正择地驻扎,埋锅造饭的当口儿,两名肩插军驿信使号旗的小校急匆匆走进中军大帐。

    太原卫指挥使张寅和气地笑道:“两位信使一路辛苦,先请喝杯热茶吧”。

    两个小校肃然道:“军务在身,卑职不敢耽搁,这里有三关总制杨大人军情信函,请指挥使大人签收”。

    张寅连忙接过信来,验看了火漆封印无误,在二人的签收簿上用了将印,两名小校茶也没喝一口,就急急告辞,出了帅帐上马离去。

    张寅回到帐中,启开信函在灯下观看,却是杨一清要他大军移驻旧广武堡,原地待命。张寅在信纸上弹了几下,微微一笑,吩付书记官将信函记录归档,然后唤过中军官道:“传下令去,今夜就地驻扎,明rì一早,启程赴旧广武堡”。

    山yīn县内广武堡有新旧两座,新城建于洪武七年,紧傍长城,驻有一卫兵马,旧广武堡在新城西边,居于长城之内,原本就是屯兵之所,中军官听了连忙下去传令,张寅摆摆手,让亲兵都退了出去,拈着一杯茶蹙眉沉思。

    后帐帘儿一掀,一个中军悄然走了进来,张寅头也不回,沉吟半晌才轻叹一声道:“多年苦心经营,成败就在眼前,我心中倒忐忑起来了”。

    那中军抬起头来,赫然正是那rì在“太白居”上和俞护法对坐饮酒的青袍人,他恭谨地道:“教主,本教洪福齐天,如今正德身在绝境而不自觉,我看这回他是插翅难逃了”。

    张寅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听说他要移居豹房,老夫这才叫人引了大盗杨虎进京,谁料白白葬送了刘护法,两百名大盗也被杨凌一网打尽,正德却毫发未伤。到了大同,王龙又被他查了出来,连累王虎也一并斩首......。”

    他疲倦地半躺在帅椅上,轻轻笑道:“连本教主都有些相信那些子虚乌有的说法了,莫非这杨凌是本教的克星不成?这次的计划,王虎可有重要作用啊!杀了他又不成,没有此人,恐怕正德就要打道回京了,唉!

    我费了多少周折、花了多少银子才把他扶上西城守城参将的位置,就盼着有朝一rì能堪大用,若有他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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