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那些东西看得见都叫人怕的疯,如果进了水里,明知道它们在,却看不到,那份恐惧真地可以令她马上疯掉。

    娇躯若柳的柔弱身躯暴出惊人地力量,四个番子捉手捉脚地都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架到那木桶上方,强行往水里按,臀部离水面还隔着半尺,柳绯舞就崩溃地大哭起来,拼命地嘶吼着哭求道:“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求求你放开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把我放进去,求你……呜呜呜……”。

    杨凌下巴一扬,那四个早在看他眼色的番子就将柳绯舞移开放在了地上,柳绯舞身子酥软,瘫在地上伏地大哭,双手扣着地上青砖再也不肯移开一步。

    凌叹息一声,起身一扭头,瞧见柳彪、伍汉等人都面有不忍之色,看着自已的目光也有些怪异,不禁揉了揉鼻子,心道:女就是吃香,同样都是邪教,这待遇就是不一样,连柳彪这样的人物都起了怜悯之心,我还不是不想让她一个花娇叶嫩的小姑娘皮开肉绽。才吓唬吓唬她么?怎么这眼神象看怪大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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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绯舞在比死更可怕百倍的威胁下,终于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全招了。

    她知道的虽然有限,但是对杨凌来说,却有极大地用处。她不知道大同都有哪些人是弥勒教中人,却从红姑和父亲平素的交谈中知道弥勒教安插在大同的重要奸细,已经先后被拔出。目前大同文武官员中已经没有邪教的重要人物,这一来促请皇上立即释放被捕官员,他心中也就有了底。

    至于普通底层民众,弥勒教徒遍布天下,这些人是除之不尽的。而且没有恶指挥,他们除非聚众造反,否则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再者,他也知道了弥勒教施以美人计的目的,以他目前的地位和身份,如果明知有个潜在地敌人,却不知道他的身份和目的,行止难免过于小心。对别的官员也要过份戒慎,诸多判断的失误。会影响他地一举一动。甚至因此树立许多不必要的敌人,如此就可以轻松许多了。

    杨凌对柳绯舞也坦承了柳光和红姑的死讯,并且告诉她,这是弥勒教内部杀人灭口的举动,他仍然在继续调查之中,只是除了那两个已经锁定怀疑的狱卒,很难找出幕后真凶。

    柳绯舞知道杨凌已经没有必要欺骗自已,再想起红姑为了防止她临时反悔,在她茶中下毒的事,倒是信了八分。一家人忠心于圣教,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置身牢中,这女孩儿也只有痛哭悔恨不已。

    唐一仙的病情还是时好时坏,不过总是白天忽寒忽热的作的厉害,夜晚睡上一宿,早上是精神最好地时候。正德对她真是情有独钟,体贴备至,从小都是被人呵护照顾的小伙子,如今也知道关心照顾别人了。

    一早赶去唐一仙房中,看着两个宫女侍候唐一仙喝了大半碗粳米粥、小菜,他正哄着唐一仙说话儿,杨凌急匆匆地赶了来。

    前半夜枕上**,卖尽力气,后半夜东奔西跑不得消停,杨凌熬得两眼通红,他刚刚得了军中生“营啸”死伤竞有数千士兵地事,深知此事之重大,若不尽快处理,很可能引起连锁反应,前年刚刚生军队哗变杀死驻镇总兵地事,如果现在在高级将领也人人不满的情形下再有军队哗变,有将领的暗中推波助澜,天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是以他匆匆探视过唐一仙病情,就借口有军务要办,把正德带回了书房。

    正德听了“营啸”,也是莫名其妙,杨凌从杨一清派来的中军官口中已经了解了这种事情,便对他讲述了一遍,然后结合杨一清的意见说道:“皇上,今次鞑靼大军远来,不但兵力多于往年,而且战斗持续时间极长,军队长期待战,不得休整,早已疲惫不堪。

    如今朝廷大胜,军心为之刚刚松懈,内部又将军中宿将抓捕一空,新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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