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有大用!”

    柳彪谨声应是,杨凌向高文心一笑道:“辛苦了你,咱们一同下山吧”。

    高文心听他相邀,心中甚喜,杨凌着人提她拿了针匣,二人离开内厂,弃了轿马步行下山,众人远远辍在身后,杨凌道:“仙儿今rì有些头晕,一会儿你去帮她瞧瞧,此事........”。

    他目光一转,瞧见高文心原本喜盈盈的俏脸已经冷了下来,一见他望来,高文心急急别过头去,可那一瞬间,杨凌已瞧清她眸中的闪光,不由愕然道:“文心,你怎么了?”

    高文心忍不住幽幽地道:“我倒宁愿象以前一样,是杨府的一个侍婢,现在每次去杨府,都觉的自已象个外人,大人你........不是要我做事时,也从不招呼我上门了”。

    杨凌听了啼笑皆非,说道:“你这丫头,哪有这样挑刺儿的,你原是府中侍婢,还用我招呼你上门么,你不在杨府还能去哪?现如今,只不过砌了道矮墙,单独划出个别院,阖府上下谁当你是外人了,不但幼娘每rì招呼你过来,雪儿玉儿还不是一样?”。

    高文心扭头看了看他,不服气地道:“那不同,她们和我义结金兰,她们唤我又不是你的意思。”

    【零点看书 】   杨凌翻了翻白眼,无奈地道:“不是我的意思,就算金兰姐妹,你以为就可以随便上门么?”

    高文心一怔,美眸中忽地溢出一片惊喜,讷讷地道:“你........你是说........?”

    杨凌柔声道:“你的堂弟是个读书人,读书人都有他执着的地方,有些道理不是说就能说通的,得等到有一天他自已去体会、去领悟,我现在迫他不得。

    所谓人各有志,既然他现在对我不满,我才不得已给你们单独划了个院子。可你现在也不出诊了,仅靠那点朝廷俸禄还要养活他们姐弟........唉!你自已又是大小姐出身,如今身边没个侍候的人,哪懂得cāo持家务,幼娘她们也都明白我的意思,时常请你过门来,就是怕委曲了你”。

    高文心鼻子一酸,泪珠儿已盈盈yù落,她掩着唇扭过头去默不作声地走了半晌,忽地转回头来,一双乌亮的眸子火辣辣地看着杨凌,翩然一笑道:“还算你........有良心,到时候........人家不让你太丢脸就是了”。

    说到后边,她美玉似的双颊好似突然涂上两片胭指,白里透红,说不出的妩媚。

    杨凌愕然道:“什么事不让我太丢脸?”

    高文心哼了一声,鼻尖一翘,得意中带着几分顽皮地道:“就是你我约定之期呀,我早打听过了,张天师给人掐算命格八字,还从未错过,他说你福禄寿三星汇集命宫,一生贵不可言,那就决不会错,杨大人一喏千金,到时候我等着你........等你大红盖头嫁进我的西跨院儿”。

    高文心说到后来,自已也觉羞不可抑,尚未说完便臊红了脸,急急抢在前头下山去了。这些rì子杨凌忙于公事,她另居一院,虽然幼娘三人乖巧,每rì请她过府,终是不太方便,以致连和杨凌单独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所以二人那rì话赶话的虽有约定在先,高文心总是心中徬徨,患得患失,今rì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单独接触,趁机再点醒他一次:今年雪花飘起时,就是她高文心披上嫁衣嫁入杨府之期。

    那叫人又羞又喜,无限满足快乐的美景在她梦中不知已出现过多少次了,若能抓住机会提醒他自已说过的喏言,心中就感觉安稳了些,以致这位大家闺秀,年致双十的女神医,也顾不得女孩儿的矜持了。

    杨凌听她一说,忽地省起现在已是‘春明三月看杏花’的时节了,按照自已的计算,最迟到十一月,就是两年寿期,这些rì子整rì忙碌,以前天天盘算着还有几天好活的心思也淡了,自已真的可以渡过这一劫,化险为夷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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