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外,有的能文、有的能武,他可用的人手少,而且所掌握的衙门也比较特别。

    有才干的官员士子即便愿意投到他门下,求的也是正途出身,想在朝廷上、行伍上成为他的盟友,象立足内厂捞偏门,加入特务组织,或者干脆去开什么车马行、商会,这些恰恰是读书人最鄙视的行当,杨凌纵能得到能人,又有哪个愿意屈就这样的大才?

    所以不是杨凌不放心把这些事交给别人,实在是既有才干又肯干这些活计的人才难以寻找,而他身边的这些女人不但大多身具才学,能够独挡一面,而且乐于为他办这些事,简直就象是打点自已家里的生意财计一样尽心竭力。

    杨凌偶尔思及,也觉得有些好笑:带着老婆打天下不稀奇,老婆帮着打天下的可就少之又少了,何况还不是一个两个?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还有比她们更值得信任、更放心得下的帮手么?

    阿德妮不知道杨凌西北之行另有任务,心中虽然不舍,毕竟两人尚未成亲,旁边站着成绮韵,她有些碍不开面子说话,而且她的个xìng比较DúLì,想想不过三两个月的分离,虽然恋恋不舍,倒还可以接受。

    成绮韵负责内厂情报工作,随着杨凌的信任,她现在已能接近内厂的全部核心情报,是仅次于吴杰的二号权力人物,对杨凌要去四川调查的事知之甚详。江南抗倭也好,东南平寇也罢,杨凌总是在重重大军护卫之下,纵然有危险,要逃得xìng命也不太难。

    可是四川之行就不同了,敌人隐在暗处,看不见摸不着,而且就算杨凌是钦差,总不能谒见王爷,会唔地方官员,每到一处都前呼后拥,戒备森严地摆钦差架子,要说凶险,实比这两个月来置身匪患丛生之地还要凶险万分,成绮韵如何放心得下?

    因此成绮韵焦灼地道:“大人,江南之事不急于一时,卑职尽量安排得力的人手处置便是,西北一行,就让卑职陪您去吧”。

    “不行!”杨凌根本不给她商量的余地,脸sè一沉,拂然说道。

    四川之行是办案,谋反大案,而且除了来自东厂的一点搏风捉影的资料,根本没有蜀王谋反的蛛丝马迹。这和官场争斗不同,成绮韵虽然jīng明,也没有本事一眼就看出人家有没有反意,而且就算看出来了,要的依然是证据,要查案找证据,她能发挥的作用就有限了,去了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到时候双方一旦撕破了脸,来个图穷匕首现,在人家经营一百多年的地盘上,胜算实在渺茫。杨家的人,就成绮韵这么一个善于应对yīn谋诡计的人,这一大家子结下不少政敌,自已一倒,要是家里没有这样一个人物,杨凌如何放心得下?

    成绮韵委曲地道:“大人,内厂开办商行、拓展势力及与海外,再如何重要,难道还重要过你么?如果你不在,这些事还有什么意义?你就叫我陪在你身边吧”。

    阿德妮十分机Jǐng,听出成绮韵弦外有音,不禁疑惑地看向杨凌。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杨凌狠下心来,说了一句重话:“韵儿,我意已决,你可不要恃宠而骄!公也好,私也好,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得听,对不对?”

    成绮韵痴痴凝视了他半晌,想从他神sè间看出些端倪来,但是她失望了,杨凌神sè平静,叫她根本看不出丝毫异状。

    她不明白为什么杨凌最近做的几件事明明有失考虑,他却偏偏这么执拗,但是她却看到了杨凌眼中前所未有的坚决。她唯有默默地点了点头,服从了杨凌的决定:既然他坚持,那就听她的吧。

    只要他的心中有我,爱我,那就够了。我就要无怨无悔地陪他走下去,但是我绝不会让人伤害我爱的男人,无论他是王爷、还是皇帝!”

    阿德妮默默地走到杨凌身边,从腰间掏出一柄jīng致的火枪,轻轻地塞到杨凌手中,柔声道:“杨,我想..........你去西北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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