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收回去?大人既已不胜酒力,小女子就代大人饮了这杯酒吧。”

    手打,手打版,文字版,尽在

    “二叔若是有意,就饮了这半杯残酒……”,杨凌不知怎么,想起了小潘姑娘对武松说的这句话,心里头可就轻轻儿的一跳。

    看她媚眼儿盈然,嫣红的唇儿抿住细白的瓷杯,琼浆玉液就唇而尽,可不正是那万种风情吗?人间绝色,叫人怎能不赏心悦目?

    拓拔嫣然饮尽了酒,将杯搁回盘上,笑道:“送过了大人,小女子也要赶回飓拉了,就此别过。”

    杨凌如释重负,连忙拱手道:“恭送姑娘。”

    拓拔嫣然礼貌地一礼,转身款款行向自已的马车,腰肢儿袅娜,步态优美轻盈。她穿着一身浅色轻衫,秋风掀起她月白色罗裙地裙袂,开心就好整理也飘起了她腰旁的汗巾,露出巾中所绣的鲜艳的嬉水鸳鸯……

    杨凌心中暗暗一叹,也返身上了自已的马车……

    ******

    马车和杨凌地大军交错而行。

    拓拔嫣然坐在车中。雪腮渐渐浮起两抹嫣红,如同初绽桃花,愈增娇艳。她是千杯不醉的量,想不到这酒力竟然这般厉害。

    对面跪坐的侍婢却似怕的不行,浑身簌簌抖,脸色苍白如雪。

    拓拔嫣然淡笑道:“谁人不奸不诈?只知道骂我的让槿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杨凌不也是当面说鬼话,呵呵,怕我酒中下毒来看在让槿对他欣赏有加地份上,和他方才那番话,给他个好下场。

    让槿看得上地人不多,两个人在人间做不成朋友,到阴间少了这许多纠缠,能做一对情投意合的好兄弟,可惜……他却辜负了我地一番美意。非要面目全非的去见让槿,那副恶心模样,我才不要让槿去答理他。”

    她瞟了那侍婢一眼,淡淡地道:“你怕什么?我就要去见让槿,和他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你不替我高兴么?”

    兴……不不不,不高…兴……”,可怜的婢女怎么说都不好。脸都青了,牙齿格格地直打架。

    拓拔嫣然呵呵地笑了,轻轻抚着自已光滑柔嫩的肌肤。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红唇,模样说不出的媚魅,过了会儿,她才缓缓地道:“这是大巫师从九华山弄来的方法,再配上他秘制的毒酒制成地奇药,这一杯三千两银子都买不到呢,喝了它,我就能肉身不腐,永远保持住自已地容貌一如今日。”

    她掩唇打了个哈欠。明媚的眼波中不知是醉意、还是倦意,变的朦胧起来,她象一只懒猫儿似的轻轻俯在榻上。车厢不宽,衣裙扭裹在身上,纤腰塌陷,丰臀腴美,乳鸽似地胸膛轻轻起伏着,那种美态,又岂是任何文笔能够描述出来的。

    拓拔嫣然梦呓似地道:“让槿,你想当皇帝,都怪我坏了你的大事,害了你的性命。如今大明的皇帝都不许用人殉葬了,我让两千多人给你殉葬,你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她地声音越来越低,眼帘慢慢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嗓音柔柔的、甜甜地:“嫣然向你誓,我再也不嫉妒了,再也不事事管着你,我只陪在你的身边,陪在……你的身边……让槿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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