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自已的东西,一直珍爱收藏,贴身放着。现在,上边染上了自已的血迹,心底里,好象自已和杨凌因此契合在了一起。

    这次的危机已经过去了,那种煎心的折磨也消失了,她实在不想再有下一次,可是随着年龄渐长,这又怎么可能避免呢?我要怎么做,老天才能成全我?天作之合,天作之合,不知他吞了我的婚书,算不算是指腹为婚?

    永福公主坐在香闺里,开始胡思**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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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先去了李东阳和杨廷和的地方,最后来到武英殿见焦芳,焦芳听了杨凌述说的情况,捏着胡子沉吟一会儿,摇头一叹道:“国公大意了,这是一个好机会呀,黯家对驸马志在必得,决不会只托了一个毕真,恐怕有毕真牵线,宫中合伙相助黯家的宦官不在少数。

    尤其是那个马永成,毕真是刘瑾的人,他更是刘瑾的人,如果以此为突破,说不定就是扳倒刘瑾的一个机会,要知道皇上可最恨有人欺骗他的信任、伤害他的至亲呐。”。

    杨凌一怔,恍然道:“哎呀,当时我急急奔进宫来,心急如焚的,好不容易抢下婚书,又打了一场烂仗,哪里还能冷静下来想这么多?现在就不能..........”。

    当初马永成一杖击在公主府女官头上,将她活活打死的场面忽地浮在眼前,杨凌忽地默然不语了。此刻赶去,怕是来不及了,马永成必然会重施故伎,杀了毕真灭口,以他的能量,要找个借口、买通耳目当然不难。

    焦芳见他已经明白了,惋惜地道:“时机稍纵即逝,如果国公当时以有负圣恩,主动请缨立功,查办这起骗亲案,顺藤摸瓜,牵根带土,趁机把其他的问题统统给纠出来,说不定能把张彩、马永成、刘瑾这内外三人一齐扳倒。

    官场上,一件小事配合一个恰当的时机,顺势造势,就是掀起一场滔天巨浪的机会,可以趁机将强大的政敌淘进无底深渊。本是一石三鸟的妙计,如今..........看来咱们还得隐忍下去,再等机会了”。

    杨凌沉思片刻,说道:“刘瑾现在的祸闯的还不够大、得罪的人还不够多,案子发生在宫中,我就是插手,人犯也只会交给三厂一卫,不等查个明白,刘瑾就能想办法把活口变成死口,刘瑾内部现在还是铁板一块,时机不到,有风雨也掀不得,否则弄不好就得自已折戟沉沙”。

    他见焦芳还在沉思,便打趣道:“好啦,我的老大人,不能一石三鸟咱就一枪一个眼儿,找机会直取中军主帅便是。再说,刘瑾、张彩这三个货sè顶多也就一鸟,哪来的三鸟可打?”

    焦芳捋着胡须正琢磨心事,听了不由怔了怔,这才回过味儿来,不由哑然失笑,脸上忧重的神情也变的轻松了。

    他展颜笑道:“门下想的不是他们,既然时机已失,想也没用,门下想的是另一件事。国公不能久离朝政,久恐生变,可是又不能堂而皇之重掌权力,否则刘瑾知难收敛,国公一番苦心就付诸流水了。门下想..........这件事也许是个好机会,又不致引起刘瑾疑心..........”。

    他拱拱手道:“国公,门下先去慈宁宫见驾,看看太后和皇上想如何解决此事,门下到时候会见机行事,寻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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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宁宫,张太后脸sè铁青,在殿中急急踱步,头上的凤钗微微颤动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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