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民壮就敢与我大军相抗的何县令给我押上来!”[天堂之吻手打]

    何县令是个文弱书生,白净面孔,瞧模样才只三十多岁,全家被五花大绑押上堂来,赵疯子上下打量一番,哈哈大笑道:“好你个何知县,忒也愚蠢,螳臂也敢当车,如今见了我赵疯子,竟然不跪吗?”

    何县令身材虽瘦弱,胆气却不弱,昂然不跪,闻言啐了一口,愤然骂道:“赵燧,你这贼酋,枉你还有诸生的功名,读过圣贤文章,竟然起兵造反,祸害百姓,你等跳梁小丑,只能猖狂一时,朝廷大军一到,便要土崩瓦解。我乃大明堂堂七品正堂,岂能跪你这贼寇?”

    封雷大吼一声,喝道:“你这狗屁县令,好大胆子,竟敢与我赵大哥如此说话,待我砍了你的狗头!”说着提刀便上。

    赵燧连忙摆手,笑吟吟地道:“何县令,你看我等,起兵不过两月。如今兵强马壮,从者如云,可见民心所向、大势所趋,大明气数已尽呀。当今朝廷**,一个张剥皮,害得霸州无数人家妻离子散,再来一个梁洪,还是如此,虽说朝廷倒了奸贼刘瑾,难道天下便清明了么?我看你是条汉子,何不入伙,来日建功立业、裂土封侯,也是个开国元勋!”

    何士贞仰天大笑:“赵疯子,任你舌灿莲花,花言巧语,我何某是大明的忠臣,要我人头不难,要我附匪造反,那是万万不能!”

    封雷狞笑一声,说道:“赵大哥,何必与他饶舌,待我把他一门老小押出大堂,杀了祭旗”。

    何士贞夷然不惧,昂起头冷然道:“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赵疯子道:“来人,去街上抓几个百姓来,我来问问这何县令为人如何”。

    当下冲出几个士兵,不一会儿分别自街上带来几个百姓,那些百姓刚刚听到匪兵大叫对百姓秋毫无犯、不伤不掠,正自半信半疑,忽被捕来,不免吓得面无人色。赵燧指着何士贞向那百姓询问他的为人,先后被抓来的几个百姓战战兢兢,所答大体一致,这县令为官清廉公正,体恤百姓,倒是个清官。

    赵疯子听了展颜笑道:“此人忠直可嘉,爱民如子,倒是个好官,放他一家离去,不得为难。”

    何士贞愕然望着他,赵疯子拱手笑道:“我现在是匪,大事能成与否,原本未定,你不愿随我,我也不去为难你,待来日我们得了天下,为百姓计,还是希望何兄能出面做官”。

    何士贞左右看看,见他真是要放自己离去,于是冷哼一声,牵了妻儿便走,谢也不说一字。封雷怒道:“赵大哥待这混帐官儿太客气啦!”

    赵疯子笑道:“要成大事,就要得民心,不可一味的杀伐,咱们现在是义军,不再是响马,封老弟切记!”

    封雷虽然悍勇,而赵疯子却也武艺群,更难得的是,他文韬武略十分出众,响马军几次大战,逗引着许泰、江彬尾随其后,却不能伤他分毫,甚至分兵袭击霸州城、声东击西夺其粮草,都是出自赵疯子的主意,所以封雷对他极是崇敬,闻言便不再声张。

    赵疯子道:“封老弟,把大军全部调进城来,约束部下,不得烧杀抢掠,对普通百姓不得有丝毫侵犯。凡大户豪绅,可向周围百姓打听,为富不仁、欺男霸女者,抄家砍头,善良之家只索钱粮,不得侵害!”

    封雷领了将令,带了一队人去了。赵疯子到了后宅,不一会儿赵镐匆匆赶了回来,说道:“大哥,刘大哥血洗定兴、徐水,现在杀到了安新,先头部队已经进了雄县西门,方才进城就大肆烧杀,被我阻止了。齐彦名袭廊坊,过天津,也是一路烧杀,文安是刘大哥的老家,倒是没有多加骚扰,绕道赶了过来,今日也会到”。

    赵疯子一听,不悦地道:“他们如此行为,怎么能得民心?这样下去,兵马再多还是土匪强盗,纵然官兵一时奈何不得,早晚也必败无疑。出前我再三提醒,他们还是不听”。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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