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裤被他匆匆褪去,然后对阿德妮邪笑道:“阿德妮”。

    “嗯?”轻轻的颤音儿从鼻腔里哼出来。

    “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君子一言,上马扬鞭?嘿嘿嘿,我来啦,达令!”

    杨凌说完,一个虎扑向床上跃去。

    “卟嗵!”

    半晌,阿德妮焦灼地爬起来:“亲爱的,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杨凌咬着牙,眸子里快喷出火来了:“好疼啊,我的膝盖啊!都磕出血来了!”

    他恨恨地看了一眼那双半耷拉在床边的长筒吊带袜,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怎么就一脚踩它上边的呢?”

    外边雪里梅、玉堂春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门口,贴着门板倾听房中的动静。

    “哎呀,还说没事,你都出血了,天呐,这可怎么办呐”。

    “没事,没事,千万别吵,新婚之夜,我弄了个血染的风彩,我..........丢不起那人呐”。

    雪里梅紧张地咬着自已的手指头:“怎么..........怎么会是老爷流血呢?这也太吓人了!”她瞧一眼玉堂春,玉堂春也是俏脸发白。

    房间里,阿德妮已经捡起那把大剪刀,用自已的婚纱剪了几个齐整的布带,迅速把杨大人的膝盖包扎了起来,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自已春光外泄、妙相无穷了。

    杨凌看着这性感动人的美人儿,忽然一揽她娇软动人的身躯,把她拉得骑跨在自已身上,干笑道:“阿德妮,相公我想上马一鞭是不成了,不过‘一柱擎天’倒还勉强办得到。今夜,只好委屈你‘翻身女奴把歌唱’啦”。

    ********************************************************************************************************************************************************************************************

    同一个夜晚。

    “楚燕,不用过于担心,白衣匪突然返回山东,由宿迁夺取二十三条大船过黄河,避开江南的官兵主力奔袭金陵城,只能打个出其不意,各地布防军队会迅速回拢,他们取之不下必定重施故伎,利用行动迅速的优点再次逃之夭夭。”

    楚燕搓搓手,苦笑道:“婢子怎么能不担心?小姐可是把您的安危交给我了。再说国公爷已经传过令来,近期就要派人接您北上,要是您有个闪失,国公爷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呀”。

    马怜儿格格一笑,用绒毯给女儿耳旁又挡了挡,免得她被城外的喊杀声惊醒。

    马怜儿依然美丽如昔,只是多了几分成熟的气息,款款举止,一睥一笑,周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一股荡人心魄的媚意:“不会啦,咱们这位国公爷怜香惜玉的很呢,只会扒女人的衣裳,不会扒女人的皮”。

    楚燕脸儿不由一红,她虽自幼在青楼长大,毕竟还是个清倌儿,马怜儿开得玩笑,她却不好接口。

    阿德妮自告奋勇押运火器北上,以马怜儿的聪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如今这话里分明透着股酸溜溜的味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她可不敢接碴儿。

    马怜儿走到窗边,望着天边一闪一闪的红光和隐隐传来的炮声,蹙起弯弯的秀眉说道:“杨虎刘六这帮人还真能折腾,到处流窜也罢了,居然敢攻金陵。陪都驻有重兵,而且城高墙厚,火炮无数,凭他们能打得下来?真不明白这些流匪是怎么想的。”

    楚燕抿嘴笑道:“小姐莫要小看了他们,听说这些流匪马上功夫都十分了得呢。也就是在泰安城下吃了国公爷的大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