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副药把他打掉,你个没良心的,苗公公是做太监行、作监军不行,你伍汉超是作偷香贼行,做男子汉不行..........”。

    宋小爱一面说一面抓起梳妆台上的东西,**七八糟的丢了过来,伍汉超顿时施展功夫,手舞足蹈,连接带拦,最后一只脚翘着,脚面上担着一个花瓶儿,嘴里咬着一枝眉笔,左手粉盒,右手铜镜,裤裆里夹着个牛角梳,肋下一支金步摇晃呀晃的,哭笑不得地定格在那儿,讪讪地道:“小爱,别再丢了,我可接不过来了”。

    宋小爱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呐?”

    “孩子打不得,你又不是偷人养汉..........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家就我一根独苗,要是老爹知道我把他的孙子打掉了,他能打死我”。

    “那你赶快修书一封给你爹,趁着现在还遮得住,早点娶我过门儿呀”。

    “可我怎么说呀,这正打仗呢,说你有了?我爹是读书人,最重门风的,他还不是一样要打死我?”

    宋小爱柳眉倒竖,娇叱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往本姑娘床上爬的时候那本事呢?真是气死我了,我去找国公爷去..........”。

    “可别,可别,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张得开口?”一边说着,只见伍汉超变戏法儿似的,方才的可怜相全不见了,手上脚上的东西纷纷被扬到空中,然后振起袍襟一把搂住,动作不但神乎其神,而且极其美妙。

    宋小爱美眸一亮,喜道:“这是什么功夫?你可没教过我,好呀你,跟我还藏私,快快的,人家要学”。

    伍汉超哭笑不得地道:“姑nǎinǎi,你还真不知道愁呀你,还学呐?都火上房了”。

    “喔!”宋小爱这才省起自已正扮可怜向他逼婚,连忙又换上一副苦瓜脸,幽幽地道:“我不说那你去说嘛,既然不能让你爹知道,那就得国公才挡得住,男人之间好说话的,国公自已还不是在南京有个一直见不得光的女儿?你一说他一定同情你的,咱们办个军前婚礼,那多风光”。

    宋小爱换上一脸温柔的笑意,轻轻走过来搂住他的胳膊,胳膊肘儿拐着自已丰盈柔软的胸膛蹭呀蹭的,温声细语、柔声腻气儿地道:“小伍,你就去嘛,正式成了亲,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啦,人家天天陪着你,鸳鸯并枕,并蒂花开,举案齐眉,白头携老..........”。

    伍汉超身子也酥了,骨头也麻了,耳朵根子直痒痒,他双手兜着一袍子东西,眉开眼笑地道:“好好好,你..........你容我想想,我再想想,找个好机会的..........”。

    宋小爱把脸一变,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恨恨地道:“你个没良心的!”

    杨凌在房中思忖半晌,把奏章又仔细看了一遍,推敲良久,目光定在山西通往南京城的要道庆安府上,他的手指点了点地图,眼珠一转,提笔在纸上又填上了一个人的名字:臣议请,提调成都同知伍文定任南直隶庆安府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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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娘子攻南阳不克,引军绕城而过,直扑泌阳,泌阳县令抱着大印逃之夭夭,红娘子兵不血刃取了泌阳,等候赵燧赶到,想不到赵燧来时,全军缟素,不由令她大吃一惊。

    原来渡口一战,邢老虎抱病亲自领军领战,病势加重,一路上又不能得到有效疗治,兵至方城时溘然归天了。赵疯子全军带孝,将他葬在山中一处隐秘所在,这才率军来到

    红娘子和邢老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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