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老爷要杀,这就杀了妾吧。妾活着,实在也是了无生趣。”b/>b/>

    江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鲜血,狞笑道:“杀女人算什么本事?你自打水把它洗掉,不要让我再看到它。我去寻钱宁那狗咋种!”b/>b/>

    王满堂怔怔地看着江彬出去,好半晌才省起看看钱宁在自已下面动了什么手脚,这一看不禁羞忿欲绝,这个从来不把贞洁当回事儿的女人,头一回生起了强烈地廉耻之心,只觉象自已这样活着,实在毫无做人的尊严,平素自以为年轻貌美,男人们都垂涎不已,殊不知在他们眼中始终不过一个玩物。b/>b/>

    她又想起江彬,此人决不是个完人,更不见得是个好人,可他尽管毛病有的是,却是唯一一个不嫌弃自已、受了侮辱受了气不迁怒自已,肯为自已拼命、流血的男人,想到这里,王满堂又恨又悔,伏在床上哀哀而哭,心痛不已。b/>b/>

    经此一事,王满堂大彻大悟,从此洗尽铅华,谨守妇道,此后伴随江彬一生,始终侍他至诚,再不曾有过二心。再说江彬,他扛着双刀大踏步走在金陵街头,行人但见他手提双刀,虎着一张脸,一双凶晴杀气逼人,都不由骇的退到两边儿去。烈日当头,江彬行处却如带起阴风,森森然让人毛骨怵然。b/>b/>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恰见一行车队经过,几个皂役吆喝着道:“行人闪开、回避,新任安庆知府伍大人到”。b/>b/>

    这些官儿出门都是旗牌、仪仗一应俱全的,不过伍文定刚刚赴任,没有仪仗,他去吏部拜见,随后要赶去拜见威国公,同时见见儿子,应天府尹便遣了一队衙差暂为其仪仗。b/>b/>

    江彬今日穿地是寻常军中便服,不挂职衔,也没人知其品秩。他默不作声的走到这儿,人家叫站住。他也便站住,等到伍文定地车队过去,他想了想,却不住前走了。b/>b/>

    经过这一耽搁,他忽然省起,钱宁如此激怒自已,他的府中岂能没有准备?就这么提刀而去。只怕一进门就给他射杀了,给他杀了都是冤死的。那时就连国公爷也不便说什么了。b/>b/>

    再把部下拉去和锦衣卫打群架?锦衣卫是干什么吃的?这是他们的地盘,大队人马不等拉出来,恐怕他就收到消息溜了,这动静儿一传到国公爷耳中,我怎么说?b/>b/>

    难道去对国公说,他钱宁玩我的女人,连他府上低三下四的下人都玩了我地女人。还在她地**绘了图来羞辱我?要不要把王满堂叫来做人证,要不要再找个稳婆去验证?b/>b/>

    要是那样,她不羞死我都羞死了,我江彬可不是个下三滥,如今好歹也是个游击将军,这桩丑事说出来,一辈子别想抬头挺想做人了。b/>b/>

    江彬拄着双刀,盯着太阳下自已地身影。过了半晌忽然仰天打个哈哈,扛起双刀来施施然地转身离去,瞧那轻松模样倒象闲着没事逛大街的兵丁。b/>b/>

    只是江彬形体、相貌太过引人注目,没有人注意他眼中若有若无地那一丝怨毒和嘴角牵起的一抹邪笑:“我江彬堂堂七尺男儿,受此奇耻大辱,岂能效那妇人小儿。去告你一状了事?我是要留守金陵的,来日方长,你喜欢玩,那咱们就慢慢玩,你糟贱我的女人三天,早晚我玩你的女人三年!”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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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大人一路奔波,辛苦了”,杨凌啜了口茶,微笑着道。b/>b/>

    “哪里哪里,国公爷用兵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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