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功夫”。

    那人急急上前两步焦急禀道:“我们是太原卫张指挥使身前侍卫,有紧急军情要面禀钦差大人”。

    “不许动,腰牌拿来!”一个校尉收了腰刀,将栅栏门拉开一道缝儿,走到鹿角架前伸手说道。那士兵匆匆摸出腰牌双手奉上,守营校尉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说道:“军营重地,夜间不得擅自进出、不得骑马驰骋,你卸了兵器一人进营,其他人不得妄动”。

    那士兵答应一声,解下佩刀交给另一名骑士,空手进入营寨,守营校尉在几张弓箭的严密监视下,对那人又上上下下检查一番,摆手道:“跟我走!”

    那士兵跟在校尉身后,匆匆来到钦差行辕门前,守门的侍卫照例又是一番严密检查,然后这才带着他进了门,让他候在大厅,府中亲兵自去后边传讯。

    过了一会儿,杨凌一身小衣,披着件袍子,光着脚丫趿了双鞋子从后厅走了出来,瞧他那打扮和一脸恼怒的气色该是刚刚睡下:“什么紧急军情此时禀报?难道白衣匪突围了不成?”一进正堂他就不耐烦地道。

    旁边的亲兵喝道:“这位就是国公爷,还不上前见礼!”

    那士兵一听急忙上前拜倒:“标下安东山拜见国公爷,国公爷,大事不好了,正是白衣军突围了”。

    杨凌一听仰天大笑:“哈哈哈,他们困顿已久,还有什么战力可言。突围?这不是自寻死路么?目前他们正在攻打谁的防段呀?”

    那士兵吃吃地道:“回国公爷,他们……他们攻打的是太原民团的防地,这些团练兵没有战阵经验。夜间防守不密,猝不及防之下被白衣匪马踹连营,打散了民团,如今他们破营而过,直向天清沟方向去了”。

    “什么?”正满脸笑容的杨凌大吃一惊,勃然大怒道:“民团再无能,也有一万五千人,竟被五千白衣匪袭营成功?废物!真是废物!该杀!统统该杀!”

    杨凌气的暴跳如雷,呼呼直喘:“天清沟?他们这是要从天清沟逃回太行山呀,那里只有三千防军,又不曾料到他们会突出重围,这……这……你是太原卫张大人的属下?现在情形如何了?”

    “回国公爷,太原卫的防地与太原团练相邻,听到消息后,张大人立即点齐本部兵马,倾营而出,现在追着白衣军去了”。

    杨凌松了口气,随即又暴怒道:“那民团呢?”

    “民团……初次打仗,一被冲垮,立即败如山崩,四散奔逃,他们的将领正在四处归拢残兵”。

    杨凌一咬牙,恶狠狠地道:“该死!江南雁、尤清羽这对废物统统该死!”

    他急急行了两步,戟指喝道:“你马上回去,告诉张寅,绝不能让红娘子攻破天清沟逃回太行山,务必得缠住他们。本国公马上挥军来援,只要勿走脱了红娘子,便是他的大功一件,快去,马上去!”

    “是是是!”那士兵趁势起身,双手抱拳连连应着倒退出厅,出了大厅一转身,脚步稍稍一顿,就听见大厅中传来杨凌的怒吼,咆哮如雷:“笼中鸟也能不翼而飞?这要我如何向皇上交待!一群混帐东西!”

    那士兵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加快脚步向外走去,后边仍然是杨凌声嘶力竭的大吼:“快去,马上把骆指挥给我叫来,召集兵马出发追剿!我杨凌南征北战、战无不胜,想不到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居然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是哪个混蛋把不成器的民团也调来剿匪的?”

    刘大棒槌悄声道:“国公爷,人走远了,听不见了”。

    “喔?咳咳,把水给我端过来”,杨凌接过杯子润了润喉咙,笑笑道:“装的还象吧?”

    刘大棒槌嘿嘿一笑,一翘大拇指道:“象,就象真的一样,卑职明明心里有数,看了都害怕呢。那小子回去一说,李福达一定深信不疑了”。

    杨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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