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负责,你不同意,拿他的命令来”,崔莺儿好整以暇,把个诡计多端地成绮韵气的俏脸飞红。

    成绮韵是春水,红娘子是烈焰,自古水火不相容,两个人天生的不对付,刚刚相敬如宾了一阵儿,又开始吵上了。

    成绮韵郁闷至极:“这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在这个只知道使用暴力的蠢女人面前,我的本事真的是无从施展了。要是碰上个明白人,我只消略一点拨,他就能明白我地意思,可是碰上红娘子

    成绮韵满腔悲愤,她现在总算知道历阳侯范增当初遇到项羽那个蠢蛋,偏偏又不能弃他而去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

    阿德妮好奇地看着这对方才在酒桌上还‘成姐姐’、‘崔妹妹的象一个人儿似的姐妹俩,忽然又剑拔弩张的模样,实在猜不透大明女子们之间怎么有会这种复杂的人际关际,为了能在杨家健康活泼地生存下去,她选择保持沉默,继续孜孜不倦的学习当中

    “岂有此理。我和你这个女人是说不清楚了!你怎么能把人拉到那里去?那是伯颜重新抢回的势力范围和朵颜三卫地交界处,目前正是一触即的紧张时刻,你到那儿去是不是疯了?你要挑起一场大战么?

    聪明点的作法。你应该去投*火筛,使伯颜惮于火筛力量地加大,他不想两面树敌的话就只有放弃不敢主动出战的朵颜三卫,转尔先与火筛决出胜负。这样。我们也就达到了目的。

    可你呢?那点小伎俩我还看不出?无非是想夹杂在两股势力中间,玩左右逢源!崔大寨主,你知不知道你地底细朝廷无法向朵颜三卫透露?伯颜那边也是草木皆兵?你这是引火烧身!”

    崔莺儿就爱看她生气,这位大姐那副春水盈人的模样她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哪怕旁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她的一颦一笑都妖媚无比,好象要勾人魂儿似的,怎么看都象个妖精。瞧着让人生气,现在这杏眼圆睁、痛心疾的模样就正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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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开心地笑道:“就是要引火呀,不引火我大老远的来干吗?至于烧谁的身,可就难说了,到时候我见机行事好了。”

    成绮韵反手一拍额头,呻吟一声道:“我的天,现在不做决定。到时候再说?你这简直是拿着上万精兵地性命开玩笑!一个搞不好,你这万八千人。连骨头渣滓都不会剩下!我给你分析了半天了,说的口干舌燥,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我真是对牛弹琴”。

    崔莺儿也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崔姐姐,依小妹看,你还是安安份份地做我的成大总管吧。这些江湖事你根本就不懂,隔行如隔山啊。真是一点不假”。

    “江湖事?江湖事!”成绮韵快晕过去了:“老天啊,杨凌这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个活宝,居然要她主持如此大事?”

    崔莺儿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捧杯道:“成姐姐勿需担心,小妹自有主意,这里还请常留接应人员,我们此去是要扮马贼的,抢的牛马羊驼、男女奴隶携带不便,到时会送来给你处置我且干了这杯酒,小妹就要启程了!”

    成绮韵没好气地举起杯来,与她撞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她胸中憋着一股气儿,这一口喝急了,呛得她直咳嗽。

    崔莺儿笑眼弯弯,把酒一口喝掉,刷地起身,双眉一扬道:“兄弟们的装备都备齐了?出!我们抢伯颜去!”

    什么叫妻在外夫命有所不受?现在就是了。

    成绮韵银牙紧咬,一言不。如果可能,她真想马上替杨凌执行一下杨氏家法,脱下鞋来用鞋底子狠狠抽红娘子地**!这个白痴不对,是这个胆大包天的疯女人,她又要去干把天捅个大窟窿地蠢事了!

    当天深夜,阿德妮趴在小案几上,在明亮的牛油灯下写着给杨凌的信,她用的是自制的鹅毛笔,写出来的字并不好看,不过却很快:“

    亲爱地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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