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

    可是当他的手一抚上张符宝的胸脯,张符宝不由自主地出一声惊呼,杨凌的舌尖立即深入进去,小符宝的瞳孔收缩了,呼吸开始急起来,青石板床头上的两根蜡烛被两人挣扎起伏带起的微风摇曳地来回晃动着,好象也在挣扎着。

    她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杨凌的挑逗下不断退缩,直至避无可避地纠缠在一起,张符宝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松弛,她的脸蛋儿象熟透的红苹果,也不知是由于窒息还是害羞,她的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的。

    当她忽地觉杨凌的手向她两腿之间探去,张符宝被触及要害,猛地全身一抖清醒过来,她大叫一声,纤细的长腿一抬,膝盖顶在杨凌的小腹上,杨凌闷哼一声,疼得松开了手,张符宝借机从他身下钻出去逃开。

    杨凌呼呼地喘着粗气去追她,两个人在矮池边一阵扭缠,然后卟嗵一声一齐掉进了水里。山泉水极冷,冬天的山泉水更是寒澈入骨,这一下把杨凌的**给冲没了。他从水中挣扎站起,一身*过被欲火烧的失去理智的大脑却清醒过来。

    张符宝手软脚软地从池水中爬起来,爬到池边就再也没了力气,她爬在池子上边飞快地退到墙角,双手紧抱着身子,水淋淋的道衣紧贴了身上,撒开的胸襟露出一抹还未完全长开的粉腻。张符宝哀哀地痛哭着,一双眼睛恐惧地望着杨凌。

    杨凌清醒过来了,虽然下体还没有疲软下去,理智却渐渐恢复了正常,他清楚地记起生了什么事,自己抱住了她,亲吻她的小嘴,抚摸她鸽乳似的胸脯,还有……

    “这下坏了,这可怎么办?怎么稀里糊涂地把小天师给侵犯了,这丫头要是哭喊出去,自己在皇上、在天师面前还有何面目自处?”杨凌站在冰冷的泉水里,脑子飞快地转着。

    忽然,他愤怒地大吼一声:“住口!”为了加强声势。杨凌抬腿一踢,哗地一泼泉水踢了出去。张符宝呜呜的哭声变成了嘤嘤的低泣,她畏惧地看着杨凌,不敢高声了。

    “你看看你!”杨凌义愤填膺地指着张符宝,正气凛然地道。

    张符宝愕然看着他。杨凌“唏哩哗啦”地出了水池,挑起一角衣袍一边拧着水,一边愤愤然地道:“你才多大?懂什么事情,一个小孩子,虽说还未成年吧,可毕竟是女儿身呀。不听你兄长的话,胡乱炼什么丹药,居然炼得是春药,哼!”

    他气愤地一甩袍子,吓得张符宝一哆嗦,她抽咽一声,更不敢哭出声了。

    “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国公,朝廷的命官,你竟然拿我试药,万一有个好歹,就算你哥哥是天师,就能护住你了?那结果,一定是你哥哥被罢黜,而你被当成妖孽送官究办,龙虎宗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的手指头都点到张符宝的鼻子尖上了,吓得张符宝紧紧贴着墙根,一声不敢吭地任他骂。杨凌一见把她唬住了,长叹一声,放缓了声音道:“就算没出大事,你想想,这事传出去后…一个女儿家给我下春药,这一生就全毁了,还连累本官一世英名!”

    不起……”,张符宝怯生生地道。

    杨凌大度地一摆手,说道:“你以后切切不可再佞信邪魔外道,妄修什么成仙成佛了,那机缘对大德高僧、修真有成的真人们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你呀!算了,你还是个未长成的孩子,又没酿成什么大错,本国公也不和你计较了”。

    他跺跺脚,说道:“我这便悄悄回住处去,你收拾一下也赶快走吧心吧,虽然你做了错事,不过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

    张符宝抹抹眼泪,感激地道:“谢谢你,我再也不敢了”。

    杨凌点点头,很大度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蔫,符宝啊,你可要好自为之!”

    杨凌说罢,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绕过后殿来到前堂,一拉殿门,月光如水倾泻满室,扑面一阵清风袭来。杨凌打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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