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不行不行,一定得把她带去!”

    他掩着嘴对杨凌悄声道:“国公有所不知,这丫头在家里胡闹,把我好不容易搜集的珍稀药材快偷光了,这一来一回几个月,把她单独放在家里,小道不放心啊!”

    杨凌一听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那丫头练丹疯到了什么程度,自已吃了她两回仙丹,一次泻的要死,一定挺的要死,那丫头在家里胡乱练药,想一想说实话,他也不放心。

    正德终于启程了,大队人马出了天师府,御驾在前先行,张天师站在府门前不耐烦地道:“大小姐怎么还没出来?管家,再去催一催!”

    “我来啦,不要催啦”,张符宝红着眼睛从大门里出来了,一身素淡青衣,长懒束肩后,柔婉轻盈,楚楚动人。

    地眼睛怎么了?”张天师奇怪地问。

    旁边的杨凌头皮一紧,赶紧转身向远处正指挥忙碌的司礼监领杜甫高声喊道:“杜公公,我还想起点事来”,杨凌一边说,一边匆匆地溜走了。

    皇帝的车队浩浩荡荡,离开龙虎山嗣汉天师府,沿着风景如画的卢溪向远方行去。

    车队离开龙虎山,正在行进之中,一个明黄袍的大内侍卫匆匆奔到杨凌车轿前。拱手道:“国公,湘公主有事要见国公”。

    凌掀开轿帘儿,眼珠转了转不动声色地道:“知道了,回复公主,我马上过去”。

    杨凌稍事准备,换上一匹马,沿着长长的车队赶到公主仪仗前。问明湘儿公主地车驾,然后趋身上前朗声道:“微臣参见殿下”。

    “国公请上车答话”,车内传出清郎娇脆的声音。

    臣遵旨!”杨凌弃马登车,公主的车驾外部也很宽敞,轿口垂着明黄流苏地帘子,杨凌欠身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本公主此番南来,忽然想到要买些土特产品送回巴蜀,也算尽份子女孝心,想让国公回南

    京后帮本公主置办些东西公请进来答话吧,本公主罗列的东西太多,在外边答话多有不便”。

    杨凌犹豫一下,看看轿帐左右端坐的两个侍女,然后一掀轿帘儿走了进去。只见湘儿公主明黄宫衣,盛装端然,一张脸蛋儿娇美无俦。

    一见杨凌进来,湘儿立即换上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一拉他地蟒袍长袖。把他扯到宽宽的明黄色锦墩座位上坐下,自已侧身坐在一旁,挽住了他的手臂。

    杨凌紧张地低声道:“你疯了,叫人看见”。

    朱湘儿轻笑道:“谁敢擅自往里看听我说,人家昨天晚上梦见了你呢”。

    “是么?”杨凌一边答,一边紧张地左看看右看看,把窗帘儿扯吧扯吧前挪挪,做好随时准备站起来的姿势。

    “真的呢”,朱湘儿喜孜孜地说着,把脸枕在他的肩上。甜蜜蜜地弯起了一对月牙儿,轻声细语地道:“好美呀,人家做梦都笑出声了,嘻嘻,你在梦里好坏呢”。

    杨凌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低声道:“我的姑奶奶,你个小丫头片子做春梦。也好意思巴巴的跑来告诉我?小心被人”。

    “嗯嗯,人家会小心地啦”,朱湘儿一边说边往他旁边挤了挤,更舒服地贴在他身上,笑眯眯地道:“原来,梦到男人就是做春梦呀,嘻嘻家做春梦啦”。

    她细声细气儿地道:“你猜我梦到什么了?我梦到咱们两个好象回到了四川别东张西望的,我梦到你让人把我和父王软禁起来了,那个该死地大棒槌死活不让我出去玩,我就狠说,就算你们侯爷回来了也不敢这样无礼,我要叫他跪下舔我的脚趾头。

    然后呢,我就梦到你真的回来了,赶来向我赔礼道歉,人家不依嘛,你就跪下来,真地脱了人家的靴子舔脚趾头,嘻嘻,好痒好痒,人家缩脚,你就是抓住不放,好羞人,你好坏啊,说是赔礼,却调戏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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