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发还**的,脸蛋白里透红,淡淡隽净好象刚刚沐浴过,永福想不信都不成了,她再回头看看杨凌,轻声道:“你且退去殿后暂避,我来跟她说”。

    “如此,多谢公主了”,杨凌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心中有些惭愧。

    “喛!”永福愁眉不展地看着杨凌隐到殿后,然后走过去拉住湘儿地手,把她扯到桌前坐下,轻声道:“湘儿,今日的事都是一时误会,杨凌论品秩乃是当朝国公,人家虽是外臣,地位可不逊于咱们这些皇室公主,再说他是皇兄身边的第一重臣,你杀了他,谁担待得起呀”。

    “女儿家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此事天知地知鬼神知,我自己的心知道,难道姐姐要我装聋作哑?”

    “这……”,永福语塞,若换了她碰到这样的事,那是也绝不肯善罢甘休的,在她的观念中,自然也是认为女子名节重于一切,不管杨凌是不是无心之失,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如何解劝?

    湘儿幽幽地道:“姐姐,人家知道姐姐喜欢她,皇兄也有意破例招他为驸马,但凡能忍得下的,妹妹就是受点儿委曲也就忍了。那日在宫中为了替他夫人传讯,我不慎跌倒在他的身上,此事已经被满朝文武、宫里宫外都传成了笑话。妹妹含羞忍垢地撑了下来。这一次,人家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你要我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说着“哇”地一下扑进永福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杨凌站在柱子后边听她哭得凄惨,不放心地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却见朱湘儿趴在永福肩头,贼眼溜溜地四下乱转,嘴里哭的凄惨,却是光打雷不下雨,瞧见杨凌,她还狠狠地瞪了一眼,杨凌忙做个叫她小心的手势,又藏回柱后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一边是心上郎君的性命、一边是可怜妹妹的名节,朱秀宁这位长公主殿下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湘儿,一时心乱如麻,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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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等着皇上召见呢,你怎么又到处乱跑?”张天师瞧见妹妹回来,忙训斥道。

    “你见你的,我想去见见永福、永淳公主嘛”,张符宝白了哥哥一眼。

    张天师无奈地苦笑道:“那你就去吧,没上没下的,我还真不敢带你去见皇上”。

    张符宝一拉哥哥的衣袖,说道:“我去了啊,半道上又回来了,哥,我看见杨凌和公主殿下在一起,他们的关系……好象很特别呢”。

    张天师紧张起来,看看御书房门口侍立的两个小太监,他忙抓住妹妹的手腕,把她扯到了一丛花草树木前,草木已有些衰败,但仍是深绿色,由于常年无人整理,密密匝匝爬满了藤萝枝蔓。

    “妹妹,切勿乱说,皇家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张天师神色严肃地道:“你可不要给咱家惹来事端,实话对你讲……”。

    此时,遮得密密麻麻的花草丛后懒洋洋地踱过一个人来,袖着手在那儿想心事,张天师环顾四周,只见远处有几个懒洋洋的太监宫婢正晒着太阳,近处并无人经过,却浑然不知近在咫尺的花树丛后居然站了个人。

    他谨慎地道:“傻丫头,就你看得出来?告诉你吧,当初和威国公第一次见面,哥哥就在他那儿发现过永福公主的贴身绣帕,当时大哥就骇得没敢作声儿。

    这次永福公主到了龙虎山,为兄特意仔细看过她的面相,又在静室中为她推演了一番,想不到她和威国公竟真有夫妻缘份,可是按理说,大明的公主岂能嫁给一个已经妻妾成群的人?这事儿为兄百思不得其解,想来造化万方,奇妙非人力所能窥测,我们静观其变便是,切不可胡乱置喙”。

    张符宝一呆,说道:“什么?永福公主和杨凌有夫妻之缘?我……我刚刚是看到杨凌和湘儿公主并肩入苑,神态语气颇为暖昧啊,怎么又成了永福公主?”

    “不会吧?你小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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