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节哀。”

    众多官吏疑惑不解,连敖煌都歪头好奇地看着方运。

    桌上砚龟墨池里的小墨女冒出水面,好奇地望着方运,连在方运肩头睡觉的雾蝶都轻轻扇动了两下翅膀。

    方运说这些做什么?

    唯独申洺眼中闪过莫名的慌色。

    方运继续道:“经查证,是柳铭志的妾室兰香投毒。”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场哗然。

    “兰香?兰香不是申主簿的侄女吗?”

    “对啊!莫非是同名之人?”

    “不可能,柳二少怎可能纳两个同名的小妾!”

    “天啊,也就是说,是申主簿的侄女杀死了左相大人的一对孙子孙女?”

    “前几日我还听京里传闻,左相大人得知龙凤胎的消息后分外喜悦,穿着木鞋过门槛的时候把鞋跟磕掉都浑然不觉。兰香这是作死啊!”

    “不用想了,兰香必死,连他的家人也会被牵连!谁知道她的家人是否与她合谋!”

    不过十几息的时间,官吏们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分析得清清楚楚。

    申洺的两腿止不住抖起来。

    得罪方运,最多是丢官,可得罪柳山,后果不堪设想,柳山对敌人的手段之残酷难以想象,也是密州众官不敢背叛的主要原因之一。

    在密州,没有几个官员不知道柳山对付政敌的手段。

    方运一拍惊堂木,道:“堂外之人,本县追查谋害柳府二少夫人同谋,尔等认定本官错了?”

    左相一党官员如同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这时候,谁敢开口啊?

    方运继续喝问:“现在,还有谁义薄云天,愿意帮申主簿洗刷冤情?”

    堂外继续鸦雀无声。

    申洺突然发疯似的大喊:“你们不要听他的,他在信口雌黄!那些举报信都是他瞎编的!我侄女兰香那么乖巧,绝不可能谋害二少夫人!绝不可能!不信我当众发传书问计大人,我与计大人的关系一直很好,情同手足!你们看,我当众发传书!”

    方运笑了笑,放松对申洺官印的限制。

    就见申洺手握官印,一大片文字凭空出现在他前方,以半空为纸,组成了一篇文字传书。就见那些文字突然凝聚成一只鸿雁,投入申洺的官印里。

    “你们再等等,计大人一定会给我答复的!一定!”

    众官吏半信半疑地望着申洺。

    很快,就见一只鸿雁飞出申洺的官印,最后化为一个大字在空中漂浮。

    滚!

    申洺望着硕大的“滚”,目瞪口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