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
许延成看着他们离开后,自己打量了一下边上,牢房里空空荡荡的,不远处似乎有动静,只能看到一个人躺在牢房里,他们边上的牢房都没有人关押在这里。
许延成回身就看着女儿,神色不善问:“莲儿,你为什么要勾结外人谋害你的哥哥?是不是真的是温泽生动手的?”
他对进牢房没有反驳,怕的就是有人在暗处想要害他;这里的话,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许俏莲赶紧摇头:“爹,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只是心里怨恨温泽生,所以才临时起意栽赃嫁祸给他的啊!”
宋氏已经哭不出声,可是眼泪还在不停的流,整个人神色呆滞的靠着后面的墙,流泪的眼睛看着许俏莲,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么没了,她怎么能不伤心?
许延成狐疑地看着女儿:“这件事情怎么会这么凑巧?”
“我让温泽生过来,就是想让他给我点银子,或者是把我安置成外室;谁知道他不答应,我心里自然不甘,听到哥哥的噩耗,我才嫁祸给他!”
许俏莲说完,也很伤心:“可是我也不知道哥哥和赵公子为什么会这样?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呢?”
许延成见她这样说,心里还真的相信了几分,一时之间也犹豫起来,难不成是赵家暗处有什么仇人?
他神色沮丧的叹了口气,整个人滑坐在枯草上,哀叹:“我们都要离开了,谁知道这个孽子还做出了这种事情,现在可怎么办呢?”
虽然儿子死了他也很伤心,可是他更看重的是自己的性命,靠在那担忧不已:“温家会不会暗中动手,对我们不利?”
许俏莲很犹豫的开口:“应该不会吧?要是我们现在出了什么事,那么就更加坐实了温泽生动手!”
他责怪的看了女儿一眼,不过想到自己要靠女儿招婿,这才没有破口大骂“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较真?好好的,非要把温家大公子牵连进来?这下我们可怎么办?”
许俏莲咬着唇,红着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爹,我错了!”
“这个时候说错还有什么用?”许延成看见几个狱卒过来,这才住口不说话。
墙的这边,赵旉和自家媳妇听的分明,心里一时之间更加迷茫:不是温泽生,那么谁才是凶手?
因着进来前,被再三嘱咐,在里面不准说话,他们夫妻对视一眼,悄悄的起身要离开。
青梅示意温君昊他们别动,自己来到门外,神色温和的低声道:“赵老爷,老太太,你们这边坐着喝杯茶,我们等下再进去听一会儿好吗?我总觉得许小姐知道事情的真相!”
赵宏的媳妇,先前已经带着赵宏的尸体回去准备灵堂,顺便让小厮往各处送急件。
他们听了青梅的话,很是惊讶。
赵旉皱眉道:“不知道夫人可是知道什么?”
青梅自嘲一笑:“因为最了解你的人,一定是你的敌人!我们之间本就有嫌隙,我说什么,你们听了都觉得我在抹黑她,所以说我们还是看看她最后会怎么做?”
赵夫人用帕子抹去自己的眼泪,哽咽着道:“好,只要能知道害死我儿的凶手,就算让我待一个月,我也愿意。”
青梅很是体贴的让辛五陪着赵旉出去走动一下,幺幺陪着赵夫人去净房,毕竟这里事关机密,要不是为着温泽生被牵连进去,这点小事,是绝对不会动用这里的。
那边,狱卒送来了水和简单的饭菜。
许延成先前吃饱了,自然没有胃口吃一些大白菜和糙米饭;宋氏眼神似乎没有焦距的看着远方,一点也没注意饭菜。
这里自然不会有精致的茶壶,不过是一个粗糙的茶壶和三个有豁口的粗瓷碗,还有一盆糙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