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夫人看着宋轻烟,心里很是感概,都说情深不寿,她是对自己的男人用情太深,还是心里太过偏激?
听到儿子的话,沉声道:“我让刘嬷嬷陪着大夫过去看着,现在还不知道结果。”
宋轻烟看着他们,恨恨的咬着自己的唇,阴森森的开口:“我可以告诉你们结果,这药是前朝密药,一开始只是疲惫和精神不好,等到药完全吸收了,那就是小腹坠坠,孩子也就保不住了。”
饶是温君则心里有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听到她的这话,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慌,这大男人的脚都发软,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刚好碰到了圈椅,就一屁股的坐了下来。
温老夫人脸色阴沉的看着她:“宋氏,现在灵芝肚子里孩子已经成型了,你用这种手段,你也不怕报应!”
“报应!”宋轻烟神色癫狂的看着她:“这世间要是真的公平,我的儿子就不应该死?他聪明乖巧又孝顺,他还那么小,为什么要死?灵芝肚子里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应该陪葬”
温君则忍无可忍,起身来到她面前,一巴掌打了过去,心痛难忍的道:“你够了,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你打我?”宋轻烟感觉到自己的嘴里有了血腥,捂着自己的脸,看着他泪流满面:“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是我还没死,你的心却变了!”
温老夫人看着他们,长叹一声:“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宋氏,看在颖儿的面上,你也别这么恶毒,有你这样的娘,传出去,那孩子的这辈子也就毁了。”
“世间男儿多薄性,山盟海誓犹在耳,却人事已非。”
宋轻烟杏眼直愣愣的看着温君则,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哀伤:“朱弦断,明镜缺,白头吟,伤离别,锦水汤汤,与君长诀!温君则,我们合离罢!”
温君则的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那声‘好’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
温老夫人眼神锐利的看着她,开口道:“宋氏,就凭你做下的事,我做主休了你;要不你就将功折罪,把那解药交出来。”
她到底还是怕灵芝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不适,想她说出有没有什么解救的法子。
可惜宋轻烟不过是嘴上说说要合离而已,对她来说,自己最好的年华都是陪着温君则,现在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温家,也要让人给她陪葬。
刘嬷嬷从外面进来,脸色显得很是沉重,看了看他们,来到温老夫人身边低声道:“三位大夫都把脉了,可是没什么很大的异常,可是最近灵芝经常显得疲惫打瞌睡,小腹也有点坠坠的,大夫建议开保胎药。”
温君则听到这话,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拳,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很想大哭一场,也很想愤怒的大吼大叫。
温老夫人沉吟一下,看着刘嬷嬷:“等下让王大夫留下,让他看看那些药粉能否对症下药。”
刘嬷嬷惊讶的看着她,见她眉眼凌厉,还是点了点头:“是。”
昨儿晚上的那包药粉,是被辛九截下的,一开始没给大夫看,是怕因此泄露温家的**。
可是现在,大夫们竟然查不出别的症状,那包药就是最后的生机。
宋轻烟也听到了他们的话,嘴角含着冷笑:“那药粉有六十几味药材,要是能分的出来,那可真是神医了,我劝你们还是别白费心机了。”
温君则眼神痛苦的看着她:“轻烟你至于这样对我吗?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留下那个孩子呢?”
“因为我要你言出必行!”宋轻烟杏眼里带着泪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是你先辜负我的,你就别怪我狠毒。”
她眼带绝望的看着他,很是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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