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否知晓,”白慎行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鲜少有人能在他这里占的半分便宜,陆景行也不例外。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陆景行止住了离开的脚步,随即淡笑,似是不屑回答白慎行的言语,可不得否认的是,这件事,目前是最让他恼火的。

    国宴如期召开,前期的宴会不过是餐前甜品,当一群高智商高情商的人群坐在长桌前会晤外企时,才是真正的主菜,白慎行以优异的视觉,沉稳的语言诉说自己的需求与见解,发言结束,饶是他人再度抛出任何话题,他都缄口不言,并不想当出头鸟,也不想一枝独秀,索性听着个位的发言,而他,始终置身事外。

    头脑风暴一旦召开,并不会就此简单结束,何况,这张桌上的人都是财经杂志的常客全球享誉盛名的商人,单单是排上财富榜的就有好几位,而放眼全国能拿的出手的也就一个白慎行,他听闻那些人操着流利的外语,说着滴水不漏的话语,嘴角始终含着官方式微笑,但清冷的眉角,却是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

    宴会结束,白慎行准备溜之大吉,却不料临出门前被几位外籍富商拦去了去路,于是在交与谈之间显得相顾无言。

    白慎行再度出去时,许赞递上黑大衣的同时,吩咐司机取车,并未停留,直奔机场。

    归心似箭。对于白慎行的不停留,陆景行心中愕然,他似是比他所想的更爱顾言。

    侧眸看了眼不远处的某人,只见他眸光随着白慎行车子而去。这晚,顾言睡至凌晨,只觉面上瘙痒难耐,随即抬手抚上面颊,不料小手被一张滚烫的大手包裹其中。

    她霎时惊醒,清冷的眸光泛着些许杀气,可迎着路灯看清身旁之人时,眸底的冷光瞬间淡去,嗓音轻柔道,

    “怎回来了?”她记得国宴是今晚召开的,他未参加?反倒是白慎行听她此言,眸光不悦,他离去时说过今晚回来的。

    闪舞..顾言未上心。见白慎行不言语,顾言晴明的眸子看着他,慵懒的抬起手求抱抱,却被白慎行冷冽的眼神给挡了回来,她疑惑道,

    “怎么了?”白先生此刻眸光尽是不悦,他风尘仆仆连夜赶回来,她却不记挂在心,这点,让他颇为不悦,甚至是不喜。

    白慎行承认自己矫情了,极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陆景行的那番话语惹的他此刻心中郁结,若是顾言表现良好,他心中定然是欣喜的,可顾言明显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这时,他不免带了些冷冽的气息直逼顾言。

    “睡吧!”白先生淡漠道,虽心中郁结,却还是伸手扯了扯白太太滑落下来的被子。

    白太太疑惑的眸子看着白慎行寂寥的背影,心中不免疑惑,怎么了这是?

    好端端的从国宴回来怎还带着气?等白慎行洗完澡出来时,顾言还保持刚刚那个动作,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有些疑惑道,

    “谁惹你不高兴了?”应该不是自己吧!她近来似乎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至于惹的白先生不悦。

    “不是让睡吗?”他洗完澡出来见顾言还如此老神在在的靠在床上,不免有些不悦。

    “……”白太太似乎对他今晚的态度有些无语,若不是知晓白慎行是正常的,她定然会觉得面前的人患有间接性神经病。

    “等你,”顾言心中所想的话语此刻断然是不能说出口的,若是因为她吊儿郎当的话语惹的白先生不悦,受罪的还是她。

    “睡吧!”白慎行满身热气的揭开被子躺进来,将顾言搂在怀里,准备用睡觉来压抑住心中的郁结之气。

    翻来覆去之余,似是心中怒火难消,亦或是有些事情急于求证,思索良久之后翻身问到。

    “你与俞思齐会面了?”突如其来的静谧让两人心中都一顿,顾言担忧白慎行会因此生气,而白慎行担忧顾言会因此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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