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领悟其中要领,在那侧缓缓点头,浅声道;“我知道。”

    她还想开口说什么,手中手机再次振动起来,她拿开看了眼,见许攸宁打电话来,便对白慎行道;“你去开会吧!许攸宁电话进来了。”“下班来接你,”白慎行在那侧轻缓道。

    “好,”顾言浅答,随即撂了电话。收了电话的白慎行靠在办公桌前好一会儿,他刚刚接到电话出来并未说休息多久,此刻许久过去、只怕那群老家伙已然是等的心浮气躁了,等着吧!这麦斯是他一手创建起来的,谁还能忤逆了他的意思?

    他白慎行的做法何时是他们这群吸血鬼能驳回的。

    他伸手将桌面上那盆残缺的绿植捞过来,放在自己身侧,修长的手指缓缓围着磁盆转悠着,转到第十七圈时,麦斯某位股东敲门进来,见他如此悠闲的靠在桌前不由呼吸一凛,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可此时再出去已然是不可能了,白慎行眸光轻轻一撇,就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局面,此刻他悠然自得靠在办公桌前,占据了位置,他只得站在他面前,还稍稍有些局促,就像读书时学生被老师训斥那般场景。

    若是白慎行坐在办公椅或沙发上,他能很自然的迈步过去坐在他对面,已好缓解尴尬,可此刻、白慎行靠在桌面上,占据了办公桌前的位置,沙发又离得远,他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不得不说,白慎行心机深沉,他如此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便将那些没眼见力的股东给怼住了。

    他不开口言语,任由股东站在自己面前局促不已,手指缓缓在磁盆上转着玩圈,一下一下缓慢而优雅,股东将他这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他突然后悔,俗话说枪打出头鸟,是有一定道理的,此刻白慎行不言语,单单是冷冽的眸子便能让你恨不得时间能倒回。

    他似是颇有闲情雅致似的抚摸着手上那盆残缺的植物,看的出来,这盆植物的残缺是人为。

    白慎行轻缓低头,冽去嘴角那抹轻笑,随即慢悠悠开口道;“陈董找我何事?”

    陈董得局促他又怎会不知,只是一直不开口而已,一把年纪了,还敢如此冲动,也着实是有胆量,白慎行在心中如是想到。

    “白董裁员的事情是否响动太大了些?”陈董此刻见白慎行提前开口,便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白慎行原本转着圈的手似是刻意一顿,随即将手指从磁盆周围松开,抚上上面翠绿的叶子,挑眉道;“那陈董说说、如何才不算响动大?”他如此轻蔑的一声反问,让对面的让滞住了,白慎行眸子还是那般冷冽,嘴角牵起那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并未见底,如此嘲讽的笑容他又怎会看不懂。

    “自苦开年不裁员的古话白董应当是听过,”陈董将古训搬出来。

    反倒是惹了白慎行心中一声冷嘲,古训?

    “我若是遵从古训,陈董还能如此日进斗金?还是说,陈董觉得自己的养老钱挣够了?”白慎行一声轻佻的询问,让对方一阵冷汗,白慎行将最后四个字咬的极为重,似是话里有话。

    他不免觉得一阵恶寒,明明年纪大他许多,可以做他父亲,可是面对晚辈,他竟然没有半分优势,甚至颇为像条活鱼,自己跳上占板任由他宰割。

    陈董此刻后背湿答答一片,白慎行那句话语让他心底一阵颤栗,彼时,麦斯极大股份都握在白慎行手中,起初公司八位股东变成了现在的五位,而其余三位虽没有明显动作,但大家都知晓,那几人都是被白慎行用手段给剔除掉了,而且还顺带笼络了他们手中的股份,留下他们,完全是看情面,此刻趟在占板上的他不免思忖一番,被踢出那几人于白慎行来说都是不听话之人,时不时找些事情出来阻碍他的行动,以至于被白慎行放了长线,最后一起收了网。

    有人说,人在死前回回顾自己的平生,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感觉自己就是在回味自己的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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