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疑惑的喊了声。
“是的,白董正在开会,您有何事?我代为转告,”许赞做了白慎行多年秘书,少不了这种时候,索性应付起来也是得心应手了。
“想邀白董明晚八点醉言居一聚,劳请许特助代为转告,”许赞是白慎行特助,许多事情需要经过他之手安排,所以林雄便直接道出了打电话的目的。
许赞抬眸看了眼白慎行,见他满脸不悦,便知晓意思,随即开口道,“白董今晚九点的飞机飞柏林,要一个星期之后才回来,林市长怕是得另约时间了,”许赞语气中带着些许惋惜,商场之人,乃是演戏高手。
“不过我可以代为转告白董,待他回国之后才安排,安排好时间在另行通知您,林市长看如何?”许赞见那方不言语,可能是颇为尴尬,随即出口缓解了这份尴尬。
“那就劳烦许特助了,”林雄在哪侧轻言道,他一个市长约一个企业家还需要再定时间,白慎行有手段,他的秘书能差到哪里去?一句话便将事情的主动权给拉了过去,他随手将电话扔在桌面上,头痛的揉着鬓角。
果真是无商不奸无商不奸。
许赞随手挂了电话,随后看着自家老板,反倒是徐副总颇为淡然的来了句,“倒是能忍,”他还以为林雄会在当天就打电话过来约见,不料忍到了今天,也着实是能忍。
“他不敢轻举妄动,”白慎行颇为淡然的说到,对于林雄的做法他早就掐在手心上了。
“那倒也是,只怕这个把星期过后,这火正烧的旺,”徐副总嘴角擒着一抹冷笑,有些意味深长,汉城这把火真正烧起来的应该是林家了,除了林家估计也没什么人能如此提心吊胆了。
这日下午,顾言手中事情完结先行回了山水居,白慎行回来时她正好将玩累的小家伙交给陈涵,随手将手中的外套交给张岚,见顾言此刻正在悠闲中,便轻生道,“若是没事,去花房给我挑盆绿植出来。”
这种事情应当是吩咐张岚做的,可这会儿白慎行使唤起顾言的时候也是颇为得心应手。
“挑绿植干嘛?”顾言低头从茶几上拿出当季杂志,还未翻开。
“放办公桌上,”白慎行浅答,此时张岚端着水杯过来,他伸手接过。
“你办公桌上不是有盆芦荟?”顾言难得有那么多疑惑,一一问这白慎行,而白慎行素来对待顾言颇有耐心。
“前些时日摔了,让许赞再去弄盆来,着实是不尽人意,”白慎行自然的坐在她身侧,伸手将她放在膝盖上的杂志翻开。
只怕不是摔了那么简单吧!顾言明显对白先生的话语保持怀疑态度。
“就不怕我选的也不尽人意?”
“你选的,再丑我都爱,”白先生说起情话来简直就是要齁死人。
这日,白太太在花房呆了许久,只为给白先生办公桌上舔盆绿植,直至吃饭时间,白先生都未见人回来,有丝丝疑惑,随即蹙眉朝花房而去,却见白太太小孩子心性,绿植没挑好,反倒是跟布朗它们玩的正欢,他伫立在门口,嘴角抽搐,有点无言以对,随即轻唤道,“言言。”
顾言闻声,回头,只见白慎行立在花房门口,眼前的布朗正在抬着爪子跟她握手,顾言见他进来,随即浅语道,“绿植你自己挑吧!”我现在没空,她大意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白慎行此刻只觉得头疼,让她来给自己挑绿植就是个错误,天大的错误。
他怎就忘了,花房里还有两只大白狗呢!
“言言,你这样,安安会吃醋的!”白慎行似是无奈轻声提醒,都是当妈的人了,见着小动物还能跟它们玩上许久,也不觉丢人?
白慎行轻柔的话语并未将顾言的心思拉回来,她只觉得这两只狗实在是好玩,会伸出爪子跟人握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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