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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你越是想隐藏的事情越是藏不住,就好比许溟逸他万分不想舒宁知晓他跟林安琪之间是何种关系,极力隐藏,可是此刻呢?当舒宁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颤栗的,眸间惊恐万分,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似的,他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此刻竟然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许母更是没想到家里有人,为何她按了许久门铃都未有人开门?此刻见这个女人从卧室如此淡然的走出来,眸间也满是错愕。在来说说舒宁,她本是在卧室梳妆台前擦着湿答答的头发,突如其来的开门声让她整个人一阵紧绷,她以为是许溟逸回来了,若是回来了,她不知该如何跟他开口言语,毕竟、正是因为不想跟他言语,才瞅着他离开在上来的,可是突入其来的愤怒声让她竖起了耳朵听着,听着许母一个劲儿的的数落自己儿子,听着许母一个劲儿的交着他做人的道理,直至最后停顿良久的时候她才缓缓松口气,可紧接而来的是许溟逸的表态,她整个人、如同一个绷紧的弦,嘎然崩裂,原本放在梳妆台上的毛巾被她抓变了型。

    此刻的她,心中疼痛万分,许溟逸简短的几个字就好像千万把利刃似的在挖着自己苍痍的内心,她花了这么多年才舔好的伤口,却被许溟逸只用简短的几个字在度刺的鲜血淋漓,她怎也没想到,原以为自己坚不可摧,实际上到头来,不过也就如此,你以为自己有铜墙铁壁金刚不坏之身,其实不过是没有遇到那个可以让你真正伤心的人,此刻的她,深刻理解这句话。

    母子二人的对话,看似简单,实则里面暗藏玄机,而她就算是在差,也能知晓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许溟逸素来傲娇,不会轻易向别人许诺什么,若是许诺了、必然会实现,如今他这简短的三个字实在是包含了太多信息。

    她颤栗的手狠狠住着毛巾,直至自己指尖透过毛巾触到自己掌心的肉,她才缓缓停下来。

    随即嘴角牵起一抹冷笑。

    舒宁、你也不过如此,在一棵树上吊死两次,难怪左傲会如此说你。你口口声声说不吃回头草,现在呢?如何了?不还是如此?

    你怎能如此没有觉悟?

    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么窝囊的事情?

    客厅言语停歇了一会儿、她缓缓起身,拉开半掩的房门朝客厅而去,她并不想看见某些人的嘴脸,但为了防止他们再度说出及其难听的话语,她还是出去吧!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她不想自己满目苍痍的心再度鲜血淋漓,再度被狠狠撕开。

    这次撕开、不晓得要多久时间才能愈合了。

    于是她淡然从卧室迈步出来,看了眼杵在客厅的许溟逸跟许母,眸子仅是短短一撇从他们身上扫过,随即转身去厨房。在吧台上用水壶烧了壶热水,身上着一身真丝睡衣,她曾经穿着这件睡衣与许溟逸多次在床底之间厮磨,如今、却穿着它给狼狈不堪的自己做掩护,掩护她颤栗的身体。

    许溟逸张了张嘴,半晌未说出一句话,他看着舒宁神色淡然对着他缓缓一撇,也清楚的看见舒宁眸中的那抹陌生感,眸中的陌生感让他倏然紧张起来。

    却见她并未过多询问,似是渴不过似的,端了端水壶,发现没水,便打开水龙头放水,放在底座上烧水,她双手撑在吧台边缘等水开,亲眼看见她的指尖微微泛白,亲眼看见她撑在边缘的指尖是如何用力,许溟逸此刻恨不得跨大步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跟她好好解释一番,可是自家母亲在场,他不能如此做,他不能不顾许家的疆土。

    水壶响声停止,她返身拿水杯,似是很平常道;“要喝水吗?”她扬了扬手中的杯子,望了望站在客厅死活望着她的两人,她怎会不知道身后两人目光始终在自己身上,目光如炬刺的她后背火辣辣的疼,可她也只能假装坚强,也只能假装镇定。有时候、看似风平浪静的面部实则内心正在云朝翻涌,正在排山倒海。若说演戏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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