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心里一惊,生怕她逃离自己。
顾言摇头,一把拍开他的手,指着大门,让他滚。
白慎行又怎可依了他。
“你有九州清宴,可我只要余生安澜,我与你白慎行不过是一条永无交流的平行线,白董坐拥汉城又如何,你得到了一座城,却得不到我的心,早在你白慎行无情的将我推出国门的时候,我就将你抹杀了”。顾言失控,口沸目赤,狠狠的瞪着白慎行,哪怕顾轻舟跟自己解释过,可她依然将过错推到他身上。
怪只怪自己对白慎行期望太高,当所有人在指责她,抨击她的时候,她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白慎行身上,可是他仅凭一句话,将自己推入万丈深渊。
再也不会了,再后来,她做任何事情都不敢随意信任一个人,白慎行让她看见这个世界的丑陋,她就一直相信这个世界是丑陋的。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此后多年,她再也不敢对任何人有期望。
“我有九州清宴,不过是想给你一个余生安澜”,白慎行狠历的说到。
“我不需要你白慎行给的一切我都不需要,我嫌脏”,她口不择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伤人伤己。
白慎行纵使无坚不摧,也经不过她这些无情的言语这么摧残,顾言瘫倒在地,白慎行强行将她捞起来,一把推到沙发上。
“不许再说了”,他咬牙切齿到。
“不要激怒我”,他在忍耐,极度控制自己。
可顾言不,她知白慎行不忍伤她,吓住她,她就偏要往地雷上踩。
白慎行是什么人,他年纪轻轻成为一方财阀,顾言纵然在国外这些年经历过岁月的磨练,可怎么能是白慎行的对手?
白慎行怒不可言,欺身而上,手脚并用,将她死死的圈在他的一方天地里,不能动弹。
顾言挣扎,她越是挣扎,白慎行就越怒。
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封住她的唇,另只手附上她的柔荑,顾言于白慎行而言,就是毒药,罂粟。
碰了就不能换了,顾言初经人事,哪经得起白慎行这么撩拨,一声呻~吟自喉咙深处流出,白慎行像是接到鼓励一般,一路往下,撩开她的衬衣,停在她的伤痕之处,细密,轻柔的舔着,一下一下。
白慎行多年以来洁身自好,同期玩的小伙伴,大学时就尝了禁果,顾言那一声呻~吟,差点让他把持不住,恨不得手脚并用齐上阵。
白慎行,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痛了吗?每到刮风下雨,我疼得要命,你知不知道?
出国第二年,她十八岁,双九年华,有多少人是在享受父母的温暖,男朋友的宠爱,可她在国外担惊受怕。
她租住在一位美裔的家里,女主人是位医生,离异,有三个孩子,都在身边。
她的前夫是位酒鬼,两人才离婚,圣诞节前的某晚,她的前夫喝多了,闯入她租住的那户人家里,与女主人产生了口角之争,端起手枪在楼下一顿扫射,她闻声下楼,女主人的一儿一女均倒在了血泊中,女主人也中弹,那个疯子看到楼上有人下来,一顿狂扫,纵使女主人大喊着让她快跑,她也没能逃过一劫。
直到第二日,女主人的另一个儿子从朋友家回来,才将她们送往医院,三死一伤。
过往的恐惧在心底无限蔓延,白慎行抬手,抹到满脸泪水,他惊恐的抬起头,望着她那放空的眼神,吓得一颤,饶是自己情~欲在胜,也不敢轻举妄动。
“言言”,他轻柔的喊到。
顾言一愣不愣,白慎行拉好她的衣服,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轻柔的抚着她。
顾言抬头望向白慎行,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