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姜茶,再来是两包红糖,和一些零食,全都是许溟逸送上来的。
几人看了眼不禁感叹,许溟逸这样的男人放眼汉大估计也就这么一个了。
这年舒宁二十岁,知晓父母离异,而后人生天平在此刻轰然倾斜。
收拾一整天的情绪之后,第二日,她恢复如初,但室友跟许溟逸都看得出来,她行性情变了,不在那么活泼,更多了,是喜静的。
她依旧跟许溟逸黏在一起,没有半分区别,不同的是,两人之间的争吵变多了,一点小事都能让她突然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嚎啕大哭,而他始终摸不清理由,多次询问舍友也是缄口不言。
直至某日,她去宿舍寻她,见她同一个长者离开,过马路时,那位妇人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而后一起进了一家餐厅,俩人吃了一顿饭,对方离去后,她开始扒在桌面上嚎啕大哭,服务员前去询问都无半分作用。
他站在路边,看着那人从餐厅出来,猛然追过去询问道,“您跟舒宁什么关系?”
近日舒宁的不对劲让他担忧,知晓定然是有事情发生,但她不说,他无从知晓。
“我是她妈妈,你又是谁?”
“我是她男朋友许溟逸,”许溟逸初见舒宁父母这年是二十一岁,本该青涩的年纪,却因为担忧自己女朋友站出来独当一面。
舒母初见他时,只觉他日后必定不凡,年纪轻轻有气场有胆量。
“我没听她说过有男朋友。”
“很抱歉,才见您,”他不卑不屈道。许溟逸低估了舒宁父母对她的看中以及防护之心,将舒宁近日情况告知他人时,舒母仅是说最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希望他能好好照顾舒宁,并未有过多言语,至于到底是何事,许溟逸是在舒宁离开之后才知晓。
见她还趴在桌面上抽泣,他迈步过去将她带进怀里,而后轻缓蹭着她的面颊、浅声到;
“不哭了,不是好面子嘛?被同学看到就不好了。”
这日、舒宁抱着他狠狠抽泣着,餐厅内众人都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许溟逸只感头疼。
大二结束的那个暑假,舒宁报了首都一个大学举办的外国语集训营,为期三十天,汉大去的总共才两个人,舒宁是一个,另外一人是他们系的才子。
而许溟逸在家人的安排下前往国外游学,两人在分开前一晚,许溟逸在送她回宿舍时,在楼下抱着她不肯撒手,说尽了吴侬软语;指望她能跟自己一起去游学。
“上半期跟你说的时候,不是答应了?怎么突然就反悔了?”上半学期,许溟逸跟舒宁说及此事,希望她能跟自己一起去,舒宁也欣然接受,表示自己没出国过,正好出去见见世面,还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父母,父母也答应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以往她是父母的独女,他们所挣的钱她花的心安理得,可现在呢?他们离异,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在去花他们多余的钱,若非现在自己没能力,她连生活费都不想同他们开口,她也想跟许溟逸一起去,但生活所迫。
“这次集训会对我有很大帮助,”她仰着头在他面上落下一吻,企图安抚他的情绪。
“,每天要打电话,”许溟逸知晓舒宁对学习方面很看重,就好似他自己一样,如此话语也算是退让。
“集训不能带手机,”舒宁告知他残酷事实。
“不许去、”霎时间,他好脾气全无,有的仅仅是冷静霸道,不许舒宁去什么所谓的集训。
“别闹了、整个汉城就两个名额,国家级顶尖高手汇聚,错过了我拿什么哭去啊?”舒宁尽量让自己话语显得轻松些,这个集训对她来说很重要,校长都说了、对外宣称是集训,可实际上是政府部门想通过集训选拔一批优秀的翻译官候选人,能去,是她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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