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顾言办公室,他成了她的秘书,多年之后,张晋从未想过,自己这一定便是终身。

    对于顾言的印象,起初没有在工作上打交道的时候只觉得她是个行动派,可接触久了之后她才发现她不仅是个行动派,还是个脑力派,对于顾言的思维与能力,他竟然有些暗自乍舌。

    偶尔她交代事情的时候,自己在走神,她便会伸出手敲敲桌面,示意他的脑子跟上去。

    连续一个星期,顾言每晚忙至凌晨回家时,最常见的一幕便是许攸宁抱着医药箱躺在沙发上睡着她,待她回来时,她才醒来,而后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道;“我都快困成狗了,一想到你药还没换,我就不敢睡。”

    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爬起来,顾言心有不忍,但还是说了声谢谢。

    “工作重要,但不及身体,你别太忙了,而且你伤的位置也比较特殊,能少动就少动,键盘也别敲太久了,”许攸宁苦口婆心的劝诫着,这些话,她每晚都会跟她交代一遍。

    顾言耳朵早已经听出茧子来了。

    “我知道,”她答。

    “知道没用要做到啊!你吃没?我从食堂给你带了吃的,不过都冷了,给你加热一下?”许攸宁用镊子夹出棉花,而后倒上酒精消毒。

    “不用,”她一边应允着,一边看着许攸宁用酒精在消毒自己的伤口。

    不痛了、最起码没有第一次酒精消毒时候的那种据痛感,这点她感到很欣慰。

    不然若是这样痛不欲生来一个星期,她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会疯,会痛疯。

    又或者是她已经对这种痛感到麻木,所以才没有感觉。

    “伤口愈合的挺快的,别受重力,应该再过十天就能好了,”许攸宁一边说着一边给她敷上纱布。

    “洗澡的时候小心点,不要碰到了,”她说。

    “好了之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她问,她给自己顶下的事件到目前为止没有一项是在行动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好了之后还是要养着的,”许攸宁来了一句古话。

    顾言仅仅是听着,而后浅笑了一声,并未有何应答。

    她想再过十天就好了。

    “后天我要去趟柏林,”顾言拉好身上的外套坐在沙发上说到。

    “去出差啊?”许攸宁闻言,原本璀璨的眸色瞬间暗淡下去了。

    “对、去出差,”她答道。

    “去多久?”许攸宁问,对于顾言的工作她是知晓的,遍地出差也不是没可能,不像自己,要么在医院,。要么在研究院、每天两点一线的来回奔波。

    “应该要一个星期,”毕竟这次去柏林,不是什么平坦大道,更多的是去翻山越岭,而这趟柏林执行,代表的是她以后的岁月。

    她入驻gl之前从未想过别的人生,可是进了gl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或许可以在好过一些,她野心勃勃,一直在花时间规划,上次、俞思齐来洛杉矶度过新年时,她将自己的规划说给他听,而俞思齐大力支持,甚至告知她去柏林应该找谁,本应该尽早提上议程的,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没什么机会去解决这件事情,于是乎,搁下来了,现在、无论如何她都要提上议程。

    就如她所说,总有一天,她要跟俞思齐站在同一高度,就算不能完完全全,能离他近一步是一步。

    次日、她启程去了柏林,而此次柏林之行只有自己一人,柏林的大雪已经融化,飒飒寒风吹的人周身透凉,在酒店将东西放好之后,她边去了某处地点,一家简易的咖啡馆,不大不小,里面客人不多,三三两两,她站在门口好一会儿,而后推门而进,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递给她,她不会德语,英语倒是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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