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直入,就好比此时他手中的这份合作案一样,她给自己的结果很明细。

    “你来负责,”杰克直接断定。

    顾言并未推脱,只因她现在需要的是经验与名气,杰克给的任何案子她都会接。

    从柏林回来之后的第三天,她规划了自己一整日的行程,而后上班,六点准备下班,下班之后穿过两条街区去本的训练馆,她开启了新生活,这种新生活的动力是老俞带给自己的,她自己或许并无什么感觉,但本清楚的知道,顾言、越来越狠了,手段越来越狠辣了,如果他说,一击出拳用七分力的话,那她必定要用十分力,如果他说三分力,她必定是六分力,她喜欢求虐,不管是男是女,但凡是愿意跟她对上的,她都欣然接受,哪怕是挨打,她也愿意。

    他时常看见训练馆里面人都走空了,未有她在对着沙袋挥汗如雨,本不清楚为何会有这种状况,但心中知晓,与那次枪伤离不开干系,直至见不下去了,他才出言提醒她时间到了,该回家了。

    老俞说,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不会让人践踏,她时时刻刻记着这句话,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所以、她在公司才力争第一,在训练馆往死里虐自己,虐到那些男人都不敢跟自己对手。

    柏林。

    舒宁从工作的咖啡馆回到自己住处,打开电视听国际新闻,这是她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而后迈步至厨房准备随便给自己弄些吃的,猛然拉开冰箱门问道一股肉味时,恶心感突如其来,甚至来不及奔跑至卫生间,直接在厨房的水槽上大吐特吐,吐到昏天黑地,整个人软绵绵的跪在厨房冰冷的地板上,她无力思考其他,只觉现在格外难受,片刻之后她缓过来。

    强撑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歇了足足两个小时才让她缓过劲了,瞬间犹如五雷轰顶,她离开汉城两个月,与许溟逸最后一晚是她离开的前一晚,不会是……。

    来不及多想,狂奔下来,寻了好久才找到一处药店,猛的推门进去。

    “老板、验孕棒,”她掏出钱放在柜台上。

    “几根?”老板问。

    “几根试的准?”她从未有过这种经验、所以此时,完全是靠懵的。

    “不一定,”老板并没有给出肯定答案。

    “你这每个牌子给我来一根,”她来柏林两个月,最大手笔的事情应该就是花在了买验孕棒上,大手一挥、好不阔气。

    当老板拿出五根验孕棒给她时,她手中像是握了千斤重的石头似的,她不敢相信,但也确确实实记得那晚许溟逸死活不肯做措施,嚷嚷着怀孕了正好结婚之类的话,在她耳边磨蹭了好一会让,才让他如愿以偿,而自己第二日并没有吃避孕药,急着离开。所以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今日的反应,让她恨得要死。

    拿着验孕棒进卫生间时,卫生间的大门她丝毫没有力气拧开,万一真的是怀孕了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是留还是不留?不留的话,何其残忍,好歹也是个小生命。

    留?她没有勇气去做一个单亲妈妈,她也做不到那么伟大。

    她进了卫生间,第一根、双杠,第二根、双杠、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全部都是,五根验孕棒显示给她的消息均是怀孕了,此时的她,坐在马桶山捂着脸颤栗不止,她宁愿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一场梦,可很显然,不是的,这不是一场梦,摆在她眼前的都是赤裸裸的现实,都是现实,她摆脱不了的现实。

    她该怎么办?

    国外的生活不比国内,她现在自己只是飘浮在这个城市,怎能养得起一个孩子?此刻的她,心乱如麻,恨不得能倒回两个月前,自己要走就完完整整的走,为何还要回去睡了许溟逸?

    她的存款不多,够不起她挥霍,现在能怎么办?怎么办?

    泪水侵透她的指隙,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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