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马上挂掉电话,在听下去,会让她对这个世界产生不好的想法的。她一直很羡慕许攸宁的家庭,三个哥哥,打小被捧在手心上,她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任性而为,多好。许攸宁迟迟不肯回国的原因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自己,可是,她会一直留在国外,可是许攸宁不行。是该好好劝劝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到酒店快速的收拾好行李,准备去机场,她狂跳的心脏到现在都没有停下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即将上断头台一般。她拉着行李,准备出去。被堵在门口的人墙吓了一跳。

    瞧瞧,她就知道顾轻舟的本事大着尼!可没想到他会紧跟其后。白慎行早上见到她的时候就全面托人查她了,也就是说在上午,他就知道她的住处,他在他对面房间等了一个上午,都不见有人回来。直到晚上在宴会见到她。

    “白先生,还有事”?她装作不解的问到。

    “最早一般飞洛杉矶的飞机是明天下午三点,你现在要去哪里”?他找了她八年,都不知道她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如果不是她这次回来,他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的。她隐姓埋名,为什么?

    “白先生倒是知道”。她笑,她走了八年,杳无音信,断了与国内的所有联系,这八年来唯一接到的一个国内电话还是刚刚来自许老太太的。白慎行竟然花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查清楚了她的住处,与落脚点。还有她所在的国度。

    “嘉言,我们谈谈”。他恳求。

    “白先生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谈”?她现在不叫顾嘉言,叫顾言,从顾轻舟让她滚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把自己当顾家人了。

    “言言”。

    “我觉得我与白先生还没没有熟到可以用昵称的地步”。她句句都在澄清与他之间的关系。句句都跟刀子似的戳伤他的心。

    “这八年,我们所有人都在找你,你父亲坚持每个月往你卡里汇钱,所有人都以为你在旧金山,可是你缺辗转去了洛杉矶,言言,我们想过要跟你道歉的,是你不给我们机会”。

    “你们为什么要道歉”?她问。

    “我……”。该怎么说出口?白慎行一阵苦涩,左右他都不好说。

    她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偏身而过,拉着行李箱进电梯。

    我该如何抉择才会两全奇美,言言,你要是理解我,该有多好。

    叮~正当电梯门要关注的时候伸进来一只手,白慎行挤开电梯站了进来。他盯着电梯门上的倒影,明明你在我身边触手可得,却相隔十万八千里。

    “住一晚吧!我会跟他们说不来打扰你,你若想走,明天下午再走,不用来回颠簸”。他开口挽留。明天下午走吧!最起码我知道你明天下午的目地的在哪里,而你现在走,我一无所知。

    “白慎行,我从未想过再回到汉城,哪怕在隔十年二十年,也是如此,别人出国多年,会思乡,会近乡情怯。可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这个城市就算在繁华,再富有,可它就是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我不管是对这个城市,还是对你们始终都是一个外人”。我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就在你们的眼前晃悠?你们当初巴不得我走,现在我走了,多好!两全其美。

    “我会给你一个容身之所,你不是外人”。他白慎行是商场的后起之秀,面对任何大场合都能做到临危不乱,可是在顾言面前,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连说句话都怕出错。

    “八年前你要是有这个觉悟,也不会是现在这副局面”。她不屑,你给我一个容身之所?呵~。

    她走了,一如当年,没有回头,他开车跟着她去机场,看着她进关。那样决绝。八年前他也是在这里送走她的,如今又一次这样。顾言,你走吧~我送你,但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你竟然回来了,便不会在让你溜走了,这八年我受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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