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法,特么那些启蒙者指着贵族鼻子骂,居然不能抓,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所以说,所谓的“新开明政策”对比起法乌提二世时代来说,实际上是一种反动,是旧贵族对开明政策的反扑,然而商团对此却无能为力,说到底他们不是贵族或者是破落许久的小贵族,无力抵抗占据悉伯高层的那些人。
但是这种背叛无疑会化作怒火在心中慢慢挤压,因为天生盲人不可悲,可悲的是视力正常的人又失明了,开明政策并不利于整个国民,却有利于商团的政策,当他们体验到开明政策的甜美却又再失去以后,这种愤怒无疑是之前的数十倍。
并且,法乌提二世开放言论报刊自由等一系列的措施,大大增强了启蒙者对市民的影响,舆论的力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长,并且很早以前就脱离牧师与贵族的掌控,落到启蒙者的这一边。
现在社会还很安稳,当大多数人都能吃饱饭的时候,没人愿意为商团的利益去抛投洒热血,但是只要等到柴火燃烧起来的时候,商团的怒火将会把所有旧的一切燃烧殆尽。
第一把柴火,是即将到来的经济危机,经济危机会将现有的平衡给打破,那时候便是商团的机会。
至于第二把柴火,来自化身为普通平民正行走于巴蒂罗斯的冷弈,他要给这个世界的市民带去一样新的发明,以平衡拥有灵力的影响。
请问19世纪巴黎街头的特产是什么?冷弈的脸上露出让路人莫名其妙的微笑——答案,是“街垒”。
“……当底层民众还懵懵懂懂之时,上层已经清楚,下一波经济危机到来的时间越来越近,赛斯提三世虽然被时人评价为软弱无力,但是仍然也不甘心就这样步入危机,因而他在初步执政以后,还是尽可能做出一些自己的努力。”
“可是如果一个人连手脚都被绑在一起,他的努力注定是微不足道的,只会让他的挣扎显得更加可悲,并且让证据变得更加复杂:正统派、开明派还有塞利提三世自己的势力夹杂在一起,导致局势超出这三方,乃至超出大革命最初推动者,甚至所有人的预测。”
“对于这一点,从大革命恐怖时代降临以后,早期的革命者挨个被送上断头台就可以看得出来,局势已经失控。”
——摘自托克维的《旧制度和大革命》
这本后来对大革命著名的反思书籍中所提到的事件,无疑就是赛斯提三世在2918年艰难的通过的任命,即提拔斯摩皮家族的奈萨作为财政大臣,进行有别于开明派贵族“新开明政策”的“赛斯提的经济改革”,亦或者可以叫做“奈萨改革”。
斯摩皮家族是一个有着古老历史的家族,他可以追溯到“悉尼统一组织”,是很久以前追随“狂人”赫尔斯起家的贵族,因而在迪马时代,乃是当地最强大的贵族,曾经一度与多凡一世争夺对悉伯的主动权。
可是在攻打那罗要塞失败以后,斯摩皮家族的实力遭到重创,从而开始逐步衰落下去,如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贵族。
事实上斯摩皮家族并非个例,他是一个群体的代表,即那些跟随“狂人”赫尔斯进行“悉尼统一组织”运动,失败以后卧居迪马,在“大贤者”婆利古的指导下作为迪马最初兴起的群体。
这些家族曾经在迪马风光一时,多凡来这里留学时迪马是他们的掌控之物,可等帕尔森王朝建立以后,围绕在迪马周边的贵族,就成了追随帕尔森王朝的新贵族,而这群旧贵族大多都被排挤在外。
也正是因为这样,悉伯贵族实际上是分两批的,通过帕尔森王朝而崛起的贵族,与南疆大陆其他地区的贵族更为相近且更为守旧,悉伯如今又开始关卡林立,与这群贵族脱不开关系。
而从赫尔斯时代持续至今的家族,大多偏重仍然保持婆利古的指导而偏重商业,即便是被排挤出上层以后,也借着之前的积累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