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帅,不能再挂免战牌了,军心涣散,很多士兵和下面的将领都斗志消沉,再这样下去,不攻自破啊。”

    “皇上的圣旨,军部的命令已经来了不计其数,圣上震怒,如果降罪我们怎么承受的起?”满堂将领议论纷纷,洛林揉了揉鼻梁喝道:“都闭嘴!”一声大喝之后,众将领这才不吭声了。

    “此事等我和父亲商量过后再做定夺,在此之前,若有人私下出战或做出投敌行为者,杀无赦。”完洛林拂袖而去。

    元帅府的长廊上,洛林手边放着一壶温酒,手上夹着一根烟卷,满面的疲惫,这个家这个国这支军队如果没有了洛大元帅,光靠他来支撑,苍耳城迟早会被攻破。

    愁绪涌上心头,叹了一口气道:“要是在的话,或许还能帮我一些忙。”刚自言自语出这句话,自己的副官便快步走了过来,低声道:“副帅,有人求见。”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拜见洛林,难不成又是从大王城派来的监军大臣,他一想到这些指手画脚实际上什么屁用都没有的文官就上火,立即道:“不见,让他等着。”副官有些为难,凑近过去低声道:“来人是您的弟弟,洛。”偏厅内,洛等人正在等待,好一会儿后传来了脚步声,转过头便见洛林大踏步地走了进来,风风火火的样子甚至让身后的副官都有些追不上。

    分别近三年,兄弟俩终于见了面,两双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洛林瞅着弟弟,洛望着哥哥,都能看见对方眼中的激动。

    “臭子,你怎么回来了?”洛林拉着洛坐下来后问道。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我怎么能置身事外,这次回来是来帮忙的。”洛道。

    洛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跟着他一起来的祝化以及提着酒壶有些醉醺醺的余澤老师,急忙摇头道:“我不是让齐科给你送信,不让你回来吗,你在外面我们洛家至少还有希望,你要是回来被发现的话,那我们洛家最后的希望也将覆灭。”齐科低着头走了出来,跪在洛林面前高声道:“对不起副帅,我没劝住少爷。”洛摆了摆手道:“不关他的事,是我一定要回来的,母亲都被姬渊投入大狱了,我怎么能坐视不理,父亲呢?”

    “哎,父亲退下来后心中一直有郁结,戎马一生没想到最终却被皇家抛弃,所以身体一直不好,这次上阵,战事吃紧他经常处于前线,本来就压力很大,后来听母亲被姬渊抓了,又恰逢铁羽国黑蛟部队偷袭,受了伤,现在正在养伤,大夫伤势不会致命,但短期内无法康复,因此我才挂出免战牌。”听见父亲受伤洛的心也揪了起来,急忙道:“带我去看看父亲。”洛坤的屋子外面,洛林推开门的时候洛穿着黑色的袍子戴着兜帽,洛林元帅府中也有姬渊的探子,所以洛不能过多抛头露面,便谎称他为江湖上请来的大夫。

    屋子内只点了一盏灯,有些昏暗,洛坤坐在窗户边望着外面的明月,一别数年,再见时,洛眼中的父亲已白发苍苍,老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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