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刘大人,没法子,我知道你不该死,你不过是做出了你的选择罢了。但是淮王纵容教匪借刀杀人,我实在是看不过去。加之此事对我也是有影响的,我不能坐视不管。而且他们也惹毛我了,居然要杀我,那便怪不得我了。我林觉虽非睚眦必报之人,但对害我之人却不会手软的。本来他们两位皇子的争斗跟我无关,但现在却跟我有关了。你刘大人也是个可怜虫,这种时候你跳出来,岂非是自找苦吃?所以我不得不杀了你。你若怪便怪你自己不识时务。我们都来了,又怎么会走?是你不知变通啊,本来有很多法子可以两全其美的,可你偏选择了死路。哎,你也早些瞑目吧,不用这么瞪着眼了,我只杀你一人,你的家人我不会动的,你的城池我一定会守住,你放心的去吧。”

    林觉伸手在刘梦圆眼上一抹,抬手时,刘梦圆圆睁的双目已然阖上。林觉站起身来,走到桌案后坐下,看着墨迹潮湿的砚台和毛笔,伸手将那封桌角的信拿了过来。拆开信后在灯下仔细的看了几遍,叹了口气思索片刻,然后慢慢铺开一张信笺,照着那信上的字迹一句句的写了起来。不久后,一份短短的信笺写就,林觉在书房下的密匣内找到了知府大印,盖了印玺,将信踹在怀里,起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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