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更叫玉青檀明白那长乐宫的母子对国师而言的非凡意义。他虽是以国师身份在宫中出入,但他毕竟不是真的国师,国师座下还有许多弟子,多是些惊才绝艳的人,连那皇上钦点的状元,也是因为有一层关系,才蒙得皇上青眼,在殿前御试之后,便迎娶了最受宠爱的玉真公主。如今国师却愿意为了有人能照料这一对母子,将自己的一切拱手让出来。

    “不负师父所托。”

    “我累了,下去吧。几日之后的宫中宴会,也由你替我前往。”

    “是。”

    ……

    百里安在东宫呆了数日,终于得太子松口,得以回了长乐宫。

    柳青芜和他一别月余,见到他神情复杂,几不能言。

    百里安这才有机会问这次的事,“母妃。”

    柳青芜只道,“皇儿回来就好。”

    “玉真她……”百里安回了宫里,那玉真岂不是要回驸马府。

    柳青芜这才和他讲那天太子来之后发生的事——太子向玉真逼问出此事缘由之后,就将她斥责一顿,后又和她说了些话,就出宫去驸马府接百里安回来了了。

    百里安听太子还和柳青芜说了什么,就追问,“母妃,皇兄和你说了什么?”

    柳青芜道,“太子说,他在宫里一日,便不会叫人欺负你。”

    这句话听起来兄弟情深,但百里安想起这几日自己在东宫的遭遇,只觉得心中一片复杂,“母妃,你都和他说了?”

    柳青芜点点头,当时太子脸色阴郁吓人,盯着玉真公主,叫她连一句谎话都不敢说。柳青芜看到太子听完整件事之后的可怖眼神,为了保护百里安,不叫太子迁怒于他,只得将惠妃的事全盘托出。

    “我不在宫中几日,惠妃有没有前来找过麻烦?”

    柳青芜摇头道,“四皇子忽发恶疾,惠妃也没有那个心思来找我这长乐宫的麻烦。”她说起来自己也觉得巧合。

    惠妃?恶疾?

    百里安忽然想起玉真母妃的癔症来,“什么时候?”

    “你出宫的第二天,宫中的御医就都被叫到广和宫去了。”柳青芜道。

    一个是两天后,一个是一个下雨天,本来是毫不相关的事,但百里安心中总有一种感觉,这两件事好似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百里安还没想出个头绪,就被柳青芜引进宫里,吃了饭,和柳青芜说了些话,就回了自己的偏殿里。

    站在门口的汝烟忽然拦住他,一双眼中欲言又止。

    “怎么了?”百里安看汝烟奇怪的很。

    汝烟的手收紧,她本想不想将国师给的东西给百里安看,但这些年里,国师从未害过六皇子,她犹豫再三,才在百里安出来之后拦下了他。

    “六皇子,奴婢有个东西要给你。”

    百里安听到汝烟所说,看她又神神秘秘的样子,更觉得奇怪,“什么东西?”

    “您跟奴婢来。”汝烟很少在百里安面前用这样的敬词。

    百里安不适应的很,但还是和汝烟进了偏殿里。

    等到只剩下两人时,汝烟才从袖中将那个盒子拿出来,“这是国师要奴婢转交给你的。”

    百里安接过盒子的手一顿,“国师?”随即他疑惑蹙眉,他与国师可以说互不往来,忽然一下有东西说要给他,实在是太奇怪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汝烟听到百里安这一声疑惑,就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六皇子恕罪!”

    百里安被她这一跪吓了一跳,他早些日子都察觉出汝烟和柳青芜之间关系的冷淡,但他半点都不知情,“你忽然跪什么?”

    汝烟挣开百里安扶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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