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武功。”

    宁席白闻言,看向了自己的手掌。不管费季礼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告诉自己。他现在都已经陷入万分被动的局面,最坏的结果,恐怕还要壮士断腕。

    想到这里,宁席白的心沉入了谷底。

    就在这个时候,在桅杆上眺望的天玑宫弟子忽然大声喊道:“左前方,又有艘船向我们靠过来了,是艘楼船,来得很快。”

    费季礼听闻,三步并两步跳到船头,远远眺望。只见湖中有一艘大楼船,正乘风破浪而来。他高声叫道:“右满舵,我们避开!”

    船上掌舵的弟子立刻转动船舵,船在湖中转过一道急弯。

    尚甾顺着船的力道,往船舷撞去。宁席白只能稳住身形,不让自己也随之撞上船舷。

    戚风将梅邬交给罗成罗败两兄弟,问道:“家主,您这样……现在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宁席白心里毫无头绪,他现在被尚甾吸住,无法脱离,大有不吸干真气不罢休的意思。纵然他身为堂堂十三魁首,可他一时之间,竟然也是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