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摇头踩灭,夏志远颇有深意的笑,“摔伤分两种,一种是人为。”
还有一种夏志远没说,顾冬心里明白,他轻皱眉,什么原因需要走上自虐这条路?
“我也听说了一件事。”夏志远俯身在顾冬耳边,声音压的很低,充满讥笑,“赵毅最近经常去皇岳,那里新来了一个男孩……”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嘲弄,“你知道我看到的第一眼什么感觉吗?像高中的你。”
他说完就哈哈大笑,眼中却无一丝笑意。
顾冬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多少觉得好笑,变来变去有什么意思,赵毅谁也不爱,只爱他自己。
俩人在广场坐了很长时间,喷泉降了又升,顾冬去食堂替张弋阳和楚纪然带了晚饭,跟夏志远边走边说着事。
法学系宿舍楼石阶下站着一个少年,还是跟第一次一样,戴着棒球帽,帽檐压的很低,穿着灰色连帽衫,一楼大厅的微光下,那张侧脸倨傲冷漠。
听到熟悉的声音,少年猛地转身,在看到自己心念的人跟陌生男人亲密的说笑,脸上的愉悦还没浮现就崩塌,僵在原地,薄唇紧紧抿直,愤怒。
被那双狭长的眼睛注视,冷冰冰的,顾冬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有些心虚,慢慢把手从夏志远胳膊上拿走。